“哎,大妹子,你知道伐,這些個大明星天天就作妖。”大媽咽了咽口水繼續來了句:“之前有個小姑娘啊,看著蠻好的,結果現在……毀了哦!”
司機大媽的話夏暖暖倒是沒聽進去多少,夏暖暖裹著自己那身風衣,在車裏直發抖。夏暖暖上車的時候就跟大媽說過關窗戶,結果關是關了,然後大媽聊得興起,將窗戶開到底,高歌一曲,凍得一旁的夏暖暖是白眼都無力翻。
一直到看到“Metoo”酒吧幾個巨大的閃光字,夏暖暖才長舒一口氣,終於要和司機大媽再見了,夏暖暖說再見的語氣都明顯輕快很多,讓大媽一度認為夏暖暖是對她的工作服務態度十分滿意,在夏暖暖下車飛快跑走的時候一把叫住,給了張她的名片:“美女啊,我們好有緣分哪,留個名片,下回需要車叫我伐。”
夏暖暖手握著名片,嘴角微微抽搐著,美眸四處看著,準備將名片扔進臨近的垃圾桶。忽然聽見遠處傳來一陣聲音,於是將名片順手扔進了手提包中,走向前去。
“哎,暖暖啊,你怎麼才來啊?那個賤人在裏麵很久了,你趕緊去看看。”說話是夏暖暖一個好友,叫小白,性別男,愛好男,所以和夏暖暖一直也是閨蜜相稱。
兩人進去酒吧,小白三繞兩繞帶夏暖暖來到一個包廂的門口,小白怒氣的推門而入,果然是夏暖暖的男友陸鑫博和一個女孩子正在沙發上抱在了一起,看到夏暖暖進來包廂,陸鑫博迅速推開麵前的女人,站直身子想跟夏暖暖解釋:“暖暖,你看到的不是真的。”
小白攔在夏暖暖的麵前,躲過了陸鑫博想拉住夏暖暖的手:“不是這樣?那是怎樣!”
“暖暖,你聽我解釋。”陸鑫博繼續不依不饒,想跟夏暖暖解釋清楚,忽然感到胳膊上被纏上了,扭頭一看,原來是蝶夢。
這個蝶夢不是別人,就是剛才和陸鑫博在沙發上摟抱的那個女人。女人穿著低胸的大紅色短裙,裙子上全是褶皺,現在正緊緊拉著陸鑫博的手臂,頭靠在陸鑫博的肩膀上,炫耀地盯著夏暖暖:“呦,您就是那位有錢的小公主吧。”
“蝶夢!”陸鑫博一直把夏暖暖當作搖錢樹,這件事情前段時間醉酒後不小心跟蝶夢說了出來,而蝶夢一直以這個作為威脅,讓自己和蝶夢交往,之前好多次好不容易打算將分手的事情提出,蝶夢都哭鬧著不同意,今天來酒吧也是蝶夢提出,一進來就拉著他親吻,正是濃時。這時候見夏暖暖進來,陸鑫博是一點防備也沒有。“暖暖,你聽我解釋啊!”
“還解釋什麼啊?我和暖暖我們可都看見了。”小白捏著嗓子翹著蘭花指麵對陸鑫博說著:“我記得上次劈腿的不是這個啊?怎麼又換了!”
“你!”還沒等陸鑫博說完話,被陸鑫博扯開的蝶夢又粘了上來:“現在鑫鑫是我的!”一邊說著還往陸鑫博的臉上親了上去。
陸鑫博被親的猝不及防,看著呆立一旁的夏暖暖,急忙解釋著:“暖暖,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這樣,暖暖你信我啊!”
“算了,陸鑫博,我也不想再繼續下去了,我們就正式說分手吧!”夏暖暖現在對陸鑫博已經沒有了任何感覺,當初和陸鑫博戀愛也是因為好友的撮合,正巧那時夏暖暖看言情小說正起勁去,於是兩人就這麼稀裏糊塗在了一起。
“暖暖,我不能沒有你啊!”陸鑫博還是老樣子,在夏暖暖麵前就像是夏暖暖家裏的仆人一般卑躬屈膝的,一點也不像言情小說裏那樣讓女主崇拜的學長類型。
“鑫鑫,你幹嘛,你不是隻說愛她的錢嘛!”隻能說陸鑫博的演技太好了,讓蝶夢也當了真,“你不能這樣啊,你說過隻愛我一個人的啊!”
“你走開。”見夏暖暖想要離開包廂,陸鑫博連忙伸手去拉,推開一直粘在自己身上的蝶夢,而蝶夢卻不願意放開陸鑫博,兩人拉拉扯扯,看的小白是猛翻白眼。
“哎呦,暖暖,你就不要猶豫啦!”見夏暖暖停下,小白以為夏暖暖是不忍心,於是開始勸夏暖暖不要回頭:“我們走吧,不要理這個賤人了。”
這麼說著,陸鑫博攔在了夏暖暖的麵前,準備抱著夏暖暖的大腿求原諒,夏暖暖一邊躲避一邊大聲呼救著。
“嘭”的一聲,陸鑫博摔倒在包廂的牆壁上麵。小白滿眼疑惑看著始作俑者,夏暖暖也隨之望去,原來是騰逸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