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等了一夜,隻見有一個丫鬟抱著什麼東西從後門悄悄出去,丫鬟的後麵跟著一個大媽,嘴裏直說著造孽,女人感覺有什麼不對,緊跟著過去。
丫鬟把懷裏的東西隨便扔到山上,便和大媽一起離開了。
女人小心翼翼的走過去,心跳已經到了嗓子眼,纖細的手打開包裹的棉被。
軒軒蒼白的臉露了出來,再打開,簡直不忍直視,軒軒的全身躺在血泊中。
女人已經哭不出來,抱著軒軒的屍體,半瘋半傻的走著。
平安頭暈呼呼的從床上起來,不知道為什麼自從她被綁來定王府她就總是很困。
“啊喲~”還沒站起身來,平安就一個趔趄摔倒在地,疼得她不禁喊出了聲來。
她狠狠的用腳登了登地板,可惡,這蕭逸凡竟然敢給我下藥。
平安氣不打一處來,作為公主,她何曾受過這樣的氣?
她用手撐在地上勉強撐起自己的身子,好不容易起身,腿一軟又不得不坐回床上。
突然“吱呀”一聲,房門被打開了,一絲光亮照到了房間裏,平安嚇了一跳。
蕭逸凡一身白色長袍,不緊不慢的走進來。陽光打在他的身上雖然看起來有些清瘦,但是紅潤的臉色明顯是比以前好了許多。
前幾天蕭逸凡都沒有來過這裏,突然到來,平安不覺有些好奇:“蕭逸凡,你來這裏做什麼?”
“平兒,我自然是來看你。”蕭逸凡看向平安,依舊是那樣的清秀動人,難怪連慕瑾這樣的人也會對她留戀不舍。
從蕭逸凡薄涼的嘴唇說出這句話,平安,不覺有些毛骨悚然。
蕭逸凡不緊不慢的踏進房屋,絲毫沒有因為平安是公主而覺得有什麼不妥。
“平兒,你知道嗎?我終於不用飽受病痛之苦了,我們可以永遠在一起。”
蕭逸凡的神色有些異常,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平安隱約感覺到了什麼,從未有過的擔心,她怔了怔:“你,你把慕瑾怎麼樣了?”
都說蕭逸凡的病是很難治好的,怎麼沒過兩天他的病差不多好了,除了慕瑾誰有這樣的本事呢?
蕭逸凡慢慢的走近平安的身邊,眼神有些迷離,他有些惱火,自己的未婚妻,心裏既然想著別的男人。
“你很想知道慕瑾怎麼樣了嗎?”蕭逸凡故意再次問道,聲音裏帶有著莫名的極度嫉妒意味。
平安愣了愣,果然蕭逸凡把慕瑾給帶來了,不用想她也知道他是用什麼方法。都怪當時自己太蠢,輕易就被蕭逸凡給欺騙了,要不然也不會……
“他現在在哪裏?”平安近乎質問的口氣。
蕭逸凡的殘忍毒辣,她是知道的,她不敢想象他會怎麼對慕瑾。
“他自然是在平安府中了。”蕭逸凡有些惱怒,故意避重就輕。
他的眼睛有些陰冷,特別是想到慕瑾要的條件便就是換取平安自由。
“你有沒有把他怎麼樣?”平安憂心忡忡。
蕭逸凡走進平安的身邊,一把拉起她的手,眼睛裏充滿了無名的欲火。把她推倒在床上,巨大的身體壓了上去。
“啊,你想幹什麼,放開。”平安嚇得嘴唇發抖,狠狠的推開蕭一凡。
蕭亦凡的身體有些刺痛,想著,應該被慕瑾換血換髒的地方傷還沒有好。
“哼”蕭逸凡冷冷一笑,“你是不想在知道慕瑾的情況了嗎?嗯?”赤裸裸的威脅。
平安的眼神裏麵盡是森冷,她作為公主,豈是那麼容易被別人威脅的!
她咬咬牙,說道:“蕭逸凡,你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
“你是公主那又如何?以後還不是是我的女人?”蕭亦凡近乎瘋狂的說道。
平安不明白自己的父皇為什麼要把自己許配給這樣一個男人,在做任何事的時候,不知深淺,得寸進尺。她斷定他以後,定會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蕭逸凡的眼神流連在平安的身體上,他的喉結動了動,看平安的樣子似是要把她吞進肚子裏麵。
平安有些害怕蕭逸凡看自己那如猛獸般的眼神,朝床邊縮了縮,用被子護住自己。
蕭逸凡以前每次在宮中望見平安,她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這是還是他第一次發現她是如此惹人憐愛。
“你在怕我?”蕭逸凡冷冷的聲音,故意問道。
平安的身體很是虛弱,大大的眼睛瞪著他,“你在開什麼玩笑本公主怎麼會怕你?”
她並非想要和蕭逸凡糾纏,隻不過此時已容不得她不想了,這蕭逸凡分明是找茬。
“不怕我你躲什麼。”蕭逸凡再次趴到床上,雙手撐在床上,一雙眼睛如狼似虎。
平安瞄準了他的下位,若是他再敢亂來,就讓他斷子絕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