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燕嶠見這冰皮,有些不明白,現在這種情況,要這冰皮能有什麼用,但既然天機子既然能拿出來一定就是有他的用處。
天機子摸著手中的胡子,嚴肅道,“這是人皮麵具,帶上它,就算是楚君山也不能將你們認出來。”
“人皮麵具?”一聽是人皮麵具,縱然是燕嶠也驚了幾分,這大陸之上,雖說是以武為尊,奇幻的東西更是數不清。
但這人皮麵具卻是極為稀少的,就算是有人能將麵具做出來,大部分都會被人識破,現在天機子竟是能拿出人皮麵具,還說就算是楚君山那樣的人都不會識破,這可是多大的手筆。
但轉念一想,要是自己和衛予靖全都戴上麵具,那天機子還能認出自己嗎?
似乎是知道燕嶠在想什麼一樣,那天機子隻淡淡一笑道,“放心吧,我知道你們戴上麵具之後是什麼樣子,放心去做你的事就好。”
聽到天機子的保證,燕嶠懸著的心頓時也落地了幾分,這般便最好,要是這認不出,誤會可就大了。
現在要盡快回去,找衛予靖一起戴上麵具,這樣逃跑的時候,就可以方便很多,楚君山也就拿自己和衛予靖沒有辦法了。
這樣想著,燕嶠心中更是焦急了幾分,現下,在他心中沒有什麼能比的上衛予靖的安全重要,也不知那楚君山是懷的什麼心,非要那命盤。
自己現在還不知命盤的作用,不能輕易的往下結論,不過,目前最要緊的是先回去。
天機子看的出來燕嶠的焦急之色,也不多留他,直接讓他趕快回去,燕嶠不在推辭,轉身便飛奔而去。
一路上的樹木像是都化為了殘影,在燕嶠的麵前一一閃過,卻是沒有半分影響他的速度,一直到接近了衛予靖的住所這才將腳步慢了幾分。
衛予靖本是想著如何能逃出楚君山的控製,但卻是絲毫沒有辦法,這楚君山的實力在自己之上,更是一心想要自己手中的命盤,在三塊地圖沒有到手之前他是肯定不會放自己離開。
就在這時,衛予靖的身後突然發出一絲響聲,“誰!”
與此同時衛予靖的手中甩出了一把細小的飛刀,一下就打在了門前的石柱之上,燕嶠躲開了飛刀,口中卻是嬉笑著說道,“怎麼幾日不見,就還要謀殺親夫?”
一聽這聲音,衛予靖一下子就認出這人是還在“昏迷”的燕嶠,這家夥這個時候竟然回來了,不得不說,這倒是讓衛予靖十分意外,手中的刀也隨著動作一同收了起來。
隨即壓低聲音道,“你這麼快就回來了?”她現在不得不謹慎對待,畢竟外麵還有楚君山的人。
“不光回來了,還給你帶回來一件好東西。”說著,燕嶠便將手中的人皮麵具拿了出來,“有了它,我們逃出去的幾率可是大了不少。”
衛予靖一見燕嶠手中的東西,頓時大喜,這人皮麵具極為難得,更為難得的是這張麵具竟然是天蠶絲做成的。
就在剛剛衛予靖可是在這麵具上嗅到了天蠶絲的味道,在這個靈力橫行的時代,天蠶幾乎是已經絕種了,更別說是拿它吐出的絲來做麵具了。
這樣想著衛予靖的手也是沒閑著,伸手便將燕嶠手中的麵具拿過來,戴在了自己的臉上,頓時清涼的感覺襲遍了全身,一個普通婦人的麵龐便顯現出來。
隨著麵部的變化,衛予婧的身體竟也是跟著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本是瑩白如雪的肌膚頓時黑了不下兩個度。
光滑的手上更是生出了幾個醜陋了斑點,不過越是這樣,衛予靖越是滿意這人皮麵具。
見衛予婧變成了一個老婦人,這燕嶠也是不甘落後,隨後便拿出了自己的那張麵具想要放在臉上,卻是被衛予靖的話給打斷了,“你說楚君山,非要在這個時候想要辦比武大會,是不是就在等著我們向裏麵跳?”
燕嶠的眼角一抽,這丫頭難道是才發現不成,這楚君山就是料定了自己和衛予靖一定會去,所以才辦的比試。
就是為了引誘自己和衛予靖出來,強搶命盤。
也不知命盤究竟是何等神奇,竟然讓楚君山如此的好費力氣,迫切的想要得到,雖然這命盤珍貴,但卻是不知用處,必要時刻也不是不能扔出去。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一道粗狂的響聲傳來,燕嶠和衛予靖對視一眼,馬上便知道來人是誰,想必是萬成回來了。
這家夥來的正好,要借著這次的機會,將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他,不然恐怕他是會恨自己的父親天機子一輩子。
這父子兩個的仇就算是解不開了。
沒一會,便是有人的腳步聲從外麵走進來,衛予靖的臉上還貼著人皮麵具不方便見萬成,便一下子閃身到了一旁躲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