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想說什麼說什麼嗎?是這個女警察故意刁難我,我是被冤枉的!”葉辰星眉頭一皺,自己何時做過苗若秋說的事情,根本就是她自己看葉辰星不爽,所以才會如此。
葉宏有些奇怪,平常的時候,隻要是苗若秋帶回來的嫌疑犯,幾乎沒有一個人敢說話的,都是噤若寒蟬,可今天這個叫做葉辰星的少年,卻是偏偏不是這樣,而且看樣子,還和苗若秋作對,但苗若秋還製服不了他的樣子。不過,這孩子的樣子,倒是和自己當年差不多,不管在哪裏,都是這樣的放蕩不羈!不過,要是葉宏見到了葉辰星和苗若秋兩人的打鬥場麵,就知道了苗若秋為什麼製服不了葉辰星的原因了。
葉宏道:“你是不是冤枉的還要在審之後才能知道,既然米說你是冤枉的,那你說說,你是怎麼被冤枉的?”
葉辰星聞言,隻得將對苗若秋的話,又再一次重複了一遍。而且,更加的細致,在和劉詩語的那一段,也將之說了出來,還有葉辰星他和高建磊等人的恩怨。
“這樣麼?”聽了好長時間,葉宏也終於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不過,他並沒有先說話,而是,又問苗若秋道:“另外幾位相關的人,有沒有帶到?”
苗若秋道:“現在還沒有,我們是分工的,我在半路上遇到葉辰星的,所以,要快上一點。其他的人,應該快到了吧。”
“恩,那好吧,對於葉辰星的審問到此結束,等到其他的人過來了,在分別進行吧。”葉宏點點頭,隻看一方麵的說辭,並不能得到什麼結論,也不能急著下結論。
“大哥哥,你手上還要帶著手銬嗎?”小彤彤此時已經從葉辰星的身上下來了,見到葉辰星的手上還是帶著鐵鏈子,於是問道。
葉宏將小彤彤抱走,對苗若秋道:“若秋,你去給葉辰星解開吧,審訊結束之後,可以不必帶著這個了。”
苗若秋不情願的將葉辰星的手銬下掉,還惡狠狠的刮了葉辰星一眼,葉辰星隻當自己沒看到,跟這個女人較起勁來,那真是想甩也甩不開。
劉詩語今天也是很忙,劉母服侍還未出院的劉父,剩下的一大推家務都是劉詩語自己要做的,這些還不是什麼要緊的,劉母在早上的時候,問劉詩語為什麼這兩天不見高建磊的時候,劉詩語嚇了一大跳,還以為被劉母發現了,不過,劉母隻是念叨念叨也就沒有再繼續說了。隻是抱怨高建磊不太講信用,因為醫院的醫藥費已經所剩不多了。
劉詩語一邊洗著衣服,一邊也不知道該怎麼辦,自己和葉辰星的事情,高建磊肯定知道了,而高建磊對她垂涎已久,劉詩語也是明白,但是,經過這件事之後,高建磊還會不會給父親醫藥費治療,這幾乎就是不再可能的事情。那自己要去哪裏能弄得到醫藥費呢?
而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卻是響起了敲門聲,劉詩語奇怪這個時候,是誰在敲門,正要打開門,卻是發現,一隻七彩的神鳥從窗戶外麵飛了進來。
神鳥這家夥一大早起來,繞著怡城找了一大圈都沒有找到葉辰星,最後終於在公安局的門口看到了帶著手銬的葉辰星,頓時明白了葉辰星出了什麼事。葉辰星出了事,他自然不會袖手旁邊,叫了一聲大爺的,隨後便是往劉詩語的家裏趕來。
神鳥在外麵的時候,就看到了從警局來的警察,好在自己快一步,從窗戶外麵直接闖了進去,見到劉詩語之後,將一個小巧的優盤丟在桌子上。
“這是”門外的敲門聲還在繼續,不過,相比較而言,劉詩語還是比較喜歡這七彩的好看鳥兒,看到這鳥兒丟下一個優盤不明所以的問道。
神鳥拍了拍翅膀,也不知道為什麼,神鳥什麼本事都有,就是不能說話,雙眼圓睜,對著對麵的牆上,打出一道光幕:“外麵是警察,這個優盤裏麵的是幫助葉辰星的證據,如果你不想他被治罪,那麼等會記得拿著這個。”
字幕隻堅持了一會,就消失不見,而劉詩語有些呆呆的將目光從牆上轉回時,卻發現那彩色的神鳥不見了,而桌子上的優盤還在。劉詩語揉了揉眼睛,剛剛那一幕就像是拍電影一樣,太不真實了,不過,如果不是桌子上的優盤還在,劉詩語都以為是自己看花眼了。
“砰砰砰!裏麵有沒有人啊?快開門,我們是城西公安局的!”外麵的聲音更加急促了。
劉詩語聽到公安局兩個字,心裏頓時碰碰跳了起來,不過,想起了神鳥說的話,便是拿起了桌子上麵的優盤,又轉身打開了門,外麵果然是公安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