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夏漓安的話之後,傅流年幾乎立刻就說出了不許去三個字,他不允許夏漓安和那個女人見麵,就算如今,他和夏漓安之間的關係已經是不能改變的事實,可是傅流年依舊不允許夏漓安去見夏意涵。
夏意涵那個女人,真的不適合和夏漓安相處。
更重要的是有些事情,絕對不能讓夏意涵和夏漓安說。
“你為什麼這麼反對我回去?傅流年你能不能稍微理解我一下,站在我的角度上想一下問題?”
夏漓安第一次急了,她的眼睛發紅,急的都要哭出來了。
“我為什麼要替你想問題?我的事情就是你的事情,可你的事情隻是你的事情,這一點難道你到現在都不清楚嗎?”傅流年的話說的霸道的不可一世,絲毫都不給夏漓安反駁的機會。
這個女人到現在都沒有認清事實,該死的……
她是他的女人他的契約情人,隻要他說不可以,這女人就絕對不許去見夏意涵。
“好,就算如此,那能不能麻煩傅先生你處理事情的速度稍微快一些?比如現在這個時間,你該去處理你的工作,而不是站在這裏和我說一些無關緊要的話,可以嗎?”
聽著夏漓安的話,傅流年不爽的視線忽然落在夏漓安的身上,他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這女人來管了?
“爺就不去,你能怎樣?”
囂張到極致的話語響起,夏漓安頭疼萬分,她能怎樣?她不能怎樣。
隻是逼急了她,她就要趁著門外那些保鏢防備鬆懈的時候偷跑出去。
看著傅流年,夏漓安咬牙切齒,恨不得立刻撕了這個男人丟出去喂狗,“我不能怎樣。”
她能把傅流年怎麼樣?
來軟的傅流年也不會同意,來硬的她也打不過傅流年。
回答了傅流年的話,夏漓安默默的走到窗邊,看著街上的繁華,想著自己的孤寂,兩者的反差瞬時讓夏漓安的心裏一顫。
傅流年的視線淡淡的落在夏漓安的背影上,若是以前的他,這個時候絕對會心軟,可是今天的傅流年偏偏一絲一毫的觸動都沒有。
對於夏漓安要回去見夏意涵的事情,他堅決反對。
外套已經被傅流年脫了下去,他扯了扯脖子上有些緊的領帶,隨後修長的身影躺在床上閉目養神。
傅流年沒再說話,屋子裏的氣氛詭異的安靜。夏漓安拉開陽台的落地窗,隨後走到外麵坐下。
房間的樓層並不高,二樓,或許她從這裏跳下去也不至於摔死。
街上來來往往的人視線不時的落在夏漓安的身上,隨後夏漓安忽然發現了一個奇怪的問題,他們所住的酒店,和其他店鋪的裝修完全不是一個風格。
從住進酒店開始,夏漓安就忽略了這個問題。
他們住的這家酒店是偏向於中國的建築風格的。
如果不是一個中國人開的店鋪,那就是在中國住過的一個老板,夏漓安下意識的就這樣去想了。
睡著了……
再次轉身回到房間的時候,傅流年已經睡著了,夏漓安好看的眉頭皺起來,心中的怒氣蹭蹭的往上漲。
傅流年這男人的心怎麼可以這麼大。
果然,不是他的事情,所以他一點都不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