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意暖見他麵色不善,有些怕怕的。
她縮了縮腦袋,加重了語氣:“不是我說的,是……是許意暖說的,我隻是代為轉達而已。你想聽的嘛,我就說了呀!”
顧寒州看她甩鍋的樣子,氣的牙癢癢。
以前不嫌棄他年紀大,現在嫌棄了?
以前覺得他貌美無雙,現在又覺得人人好看,他不出眾了?
以前覺得他家大業大,現在又覺得簡比自己更厲害是嗎?
他用力的捏緊拳頭,他覺得自己的胃養好了,人也進精神病院了。
理由很簡單,被氣得精神失常。
“她還嫌棄什麼,一並說出來,免得我被多刺激幾次。”
“這難道還不夠嗎?”許意暖震驚,大半夜的這麼愛找刺激嗎?她絞盡腦汁的想了想,弱弱的說道:“說你不行……算嗎?”
“咳咳……”
顧寒州氣得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急忙找水喝。
許意暖立刻遞了過去,這個她還真不知道,畢竟全都忘記的幹幹淨淨了,這個男人在床上到底強不強,那還要另當別論。
反正胡編亂造,管他呢。
可看顧寒州麵色如此難堪,難道自己歪打正著的說對了。
不應該啊,都前後懷了兩次了,證明那啥應該還是可以的啊。
“你別這麼惡狠狠地看著我,我都說了,一切都是許意暖說的。我和你又不認識,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我何必說這些呢?”
她趕緊甩鍋,把自己洗的幹幹淨淨。
顧寒州就算再氣,也不能找自己麻煩啊。
顧寒州用力的捏緊拳頭,深呼吸好幾口氣,才讓自己顫抖的心髒恢複如初。
“很好,沒想到她都是這樣議論我的。有勞安妮小姐費心了,聽我內人說一些糊塗話。放心,以後我會慢慢跟你解釋清楚的。”
“不必不必,又不是我嫌棄你,你入夢和許意暖說去吧,跟我就多此一舉了。”
許意暖根本沒意識到這句話哪裏不妥。
顧寒州深深地眯眸,裏麵翻滾著濃墨。
小家夥口齒伶俐,學會了顛倒黑白了。
竟然說他那方麵不行,當初在床上哭著求饒的時候,可是喊得很大聲啊。
如果現在可以的話,他倒是很想將她就地正法,讓她好好回憶一下!
他一想到這,忍不住腹內邪火亂竄。
他急忙壓製住,說時間不早了,也該休息了。
許意暖連連點頭,很麻溜的回到了客房。
她也住在二樓,和他相隔不遠,大概一個房間的距離。
許意暖根本不知道,顧寒州早已在她房間安裝了熱成像的監控還有竊聽器,裏裏外外,一個角落都不曾放過。
許意暖是真的累了,折騰到現在,洗了澡就上床睡覺。
而顧寒州一直在看著屏幕,還特地讓傭人送了一杯下了藥的牛奶,等她入睡後,控製不住的進入她的房間。
她的床頭放著小夜燈,這是她和自己在一起後,慢慢養成的習慣。怕他忙到很晚,回來關了燈磕磕碰碰的。
他看到小夜燈的時候,眼神格外的溫柔。
燈光有些昏暗,照耀在她巴掌大的小臉上。
她睡覺還是跟孩子一般,側著身子蜷縮成一團,將被子牢牢地卷在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