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自廉走了上前,與他相反,向著她行了一個紳士的禮節,純屬貴族走出來的王子一般,“大嫂,你好,我們是殷炎希的朋友,我叫薛自廉。”
他的這項舉動立即惹來了她的讚許,因此在對著薛自廉的時候,她表現的比較靠近他一些,揚了揚笑臉,“你好,我叫慕聳夜,你叫我小夜就好。”
既然是他的朋友,怎麼看他們都比她還要大,管她喊大嫂挺怪異的。
這樣子下來,愷寅婁就有些不是滋味了,他怎麼就這一下子變成了黑臉,而他則是永遠的那個善良的人。
這個時候,一群穿著豔麗鮮明,珠光寶氣的貴婦人走了過來,看她們的那個架勢麵容"慈祥",不用多說,肯定是衝著他們走來了。
今天要不然看到她的新郎正是殷炎希先生的話,她差點誤以為走錯了會場,因為參加婚禮的人她沒有一個認識的。
幾個榮華富貴的女人站到他們麵前,上下打量她,“炎希,你這個妻子怎麼叫人也都不叫?”
轟的幾聲,看來來者不善啊。
隻見我們的殷大市長根本鳥都不鳥這幾個三姑六嬸的,寒著一雙冰眼撇了撇他們,“就你們不配我妻子叫。”
也不知道是什麼風的,把她們這幾個不是特別受殷氏家族裏麵歡迎的人給刮到了這裏來。
他結婚的事情,連生她的女人他都還沒通知,這些嗜血的蠕蟲硬是跑來了。
“你!這就是你的那個好母親這樣教你這樣對待你家人的嗎?”為首的藍色衣服,短頭發的貴夫人氣的臉色漲紅得跟猴屁股一個模樣。
殷炎希臉色一沉,猶如地獄裏來的使者,隱晦黑弩,語氣中隱藏了十足的殺氣,“我的母親還輪不到你們說三道四。”
言意之下就是說她們沒有資格多管閑事,愛八婆!
那些是殷炎希大叔小叔老婆的女人雖然很想發飆,可是卻沒有了那個勇氣,那個眼神可不是一般的恐怖,即使麵對他這個後輩,她們也不好發作,又加上他的地位,更是有所忌諱。
這個後輩也是不好惹的,沒想到阿傑那個家夥倒是生了一個好兒子!專門和他們作對!都是那個女人的錯!想到那個女人,那些貴夫人的就更加的牙恨隱隱。
突然被堵著沒話講,幾位夫人扭著鼻孔看人,抬著蘿卜白腿,幾乎快要折斷的高跟鞋,這才帶著她們那股快要熏死的香味走了。
她們要不是再不走的話,估計她也就快熏死了,沒想到他有這種人的親戚,她突然有些明白了為何他會有這種雙重變扭的性格。要是她,估計也笑不出來。
現在才發現,原來她對於他一點都不了解,他也從來沒有提過他家裏麵的事情,一直以來都忘了他還有家人的這麼回事。
愷寅婁和高先以他們幾個不引以為意,他的那些親戚他們又不是第一天才見到,他們的尖酸刻薄也不是他們第一天見識了,殷炎希家族裏麵的事情也不是他們一天兩天就可以理解的。
背後傳來了非常裸露刺骨的視線,讓她感到很不舒服,活像是被人扒開了衣服,那種眼神上的侵略,她環視四周,警惕的觀看周圍。
“小夜夜你怎麼了?”站在她旁邊的高先以發現了她的怪異行為。
他的聲音引來了殷炎希的注意力,果然看到了她臉色稍微出現了一些不對勁,是婚禮太過於讓她勞累了?他輕輕的伸手將她摟入懷抱裏,讓她整個人的重量都靠在了他的身上,她心中一暖。
愷寅婁和薛自廉對望了一眼,不是不知道,他們一回來看到了那個新娘子,就知道為何殷炎希會結婚了,完全如他初戀情人一出,不得不懷疑他是不是把對初戀情人的感情轉移到了這個小新娘子的身上了。
他母親又不是不知道他被他那個初戀情人搞得亂七八糟,實在是很難想象他那個超級疼愛他的母親知道他娶了一個和那女人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回來,會是什麼樣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