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醫生聽到楚子軒的話,雖然半信半疑,可最後還是像上刑場一樣準備走去,門吱呀一聲響了的時候,他們看見床上的病人才鬆了口氣。
“給我滾過來,看她有沒有什麼事?”床邊的男人忽地站了起來吼道,聲音故意地壓低。
“是,是,是……”幾個醫生再也不敢有什麼遲疑,幾步走到床邊開始檢查。
醫生在檢查的時候,司徒子爵一直站在床邊,眼睛直直盯著床上的女人,突然一個醫生想要給莫清悠量體溫,隻是不小心碰了削瘦的小手。
床上女人的眉皺了皺,一臉的不樂意,司徒子爵看到這兒便大聲吼著:“你在幹什麼?”說完一腳把醫生踢倒在地。
可憐的醫生無緣無故地被揍,可是也不敢有什麼怨言。
“總裁,他隻是幫夫人在量體溫。”一個領頭的醫生恐慌地解釋著。
這件事情以後,幾個醫生更是小心翼翼,門外的楚子軒看到這兒對於司徒子爵和莫清悠的態度,心裏更是疑惑。
許久,才勉強想明白這叫占有欲。
幾個小時之後,醫生才真正地鬆了口氣:“總裁,夫人需要好好休息,虛弱過度。”
該死!什麼叫虛弱過度?許久才想起這女人剛剛流產。
檢查完後醫生並沒有要離開,而是臉上帶著喜色剛想說什麼的時候,卻被司徒子爵打斷:“出去!”
“是,總裁。”幾個醫生給最後給莫清悠掛了營養液,顫抖著走出主臥室。
楚子軒見一個醫生走出來,立刻迎了上去:“各位專家,辛苦了。”
“不敢,你敢……”
“這樣,克裏奇也為了感謝各位專家,想請大家共赴晚宴,不知道各位能否賞臉呢?”楚子軒話說的客氣,可是很明顯語氣卻是不容抗拒。
“克醫生嚴重了。”
幾個醫生說完便下了樓,被克裏奇也待到C市蘇格麗會所,好吃好喝的招待著,本來他們還是心裏忐忑,可是在酒幾巡之後,終於放下心來。
這時,一直在席間觥籌交錯的楚子軒突然站了起來:“各位,慢用,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
“克醫生請便。”領頭的醫生目送著楚子軒走出包廂,又開始和其他人談笑風生,快意酒間。
克裏奇也一出去,幾個著黑色西裝的外籍男子便恭敬地迎了上來:“公子,要處理掉他們嗎?”
“嗯!立刻,迅速地處理掉,要不留一點痕跡。”楚子軒直直地站著,眼神裏滿是凝重,像是在做什麼重大的決定一般。
“是,可公子,他們應該是不知情的。”
“以防萬一,去吧!”楚子軒說完便離開蘇格麗會所,一個人驅車回了幽藍別墅。
本以為司徒子爵已經離開,可是出乎他的意料司徒子爵卻是並沒有離開,而是一直守著床上的人兒,胳膊任由女人摟著。
這一守就是整整兩天,司徒子爵都是寸步不離床邊,而莫清悠也暈暈乎乎地昏迷了兩天。
這兩天是莫清悠感覺最安心的兩天,像是終於找到了生命的歸宿一樣。
這兩天中楚子軒一直呆在幽藍別墅,時刻注意著莫清悠的身體狀況,像是他稍一離開莫清悠就會出什麼事情一樣。
第三天清晨,一直待在床邊的司徒子爵突然站了起來,大聲喊著醫生,醫生……門外的楚子軒以為出了什麼事情,心裏一驚忙推門而入。
司徒子爵看到楚子軒,便大步流星地走上前,一把拽著衣領低沉著沙啞的聲音道:“楚子軒,去看她,怎麼樣了?”
其實司徒子爵是十分不願意讓楚子軒接近莫清悠的,盡管楚子軒是他的朋友,而現在是迫不得已,因為剛剛那個女人的額頭突然皺了皺。
雖然他學過一段時間的醫術,可那都已經是很多年以前了,現在他不能拿那個笨女人的生命開玩笑。
司徒子爵想到這兒,心裏突然一愣,之後便沒有再說話,而是眼睛直直地盯著床上的女人。
“阿爵,你不要著急,我這就去。”楚子軒說完走到床邊,看到莫清悠安詳地睡著,並沒有什麼不妥,由衷的笑了笑了。
“她,到底是怎麼回事?”
“阿爵,沒事,她很好。”
“嗯,那就好!”司徒子爵說玩又一次坐在半蹲在床邊,不自覺地握住了女人的小手。
楚子軒並沒有離開,而是一個人靜靜地站在司徒子爵身後,看著這樣和諧的一幕,眼神中突然掠過一絲不忍,可是當他想起幾天之前醫院裏的事情時,眼眸卻是低了下來。
“阿爵,你,你還是出去吃點東西吧!你要是垮了,蘇淺怎麼辦?”楚子軒提醒道,現在醫院裏還有一個蘇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