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子爵神色專注地玩弄著莫清悠的馬尾,很有興致的逗著:“老婆,我出去之前是不是應該給你請個假?嗯?”
“我不這個意思,我,我是在關心你!”莫清悠知道這隻是司徒子爵的故意試探而已,堂堂SE財團亞太地區總裁要出去,她怎麼敢讓他給她請假?更何況她又不是他心愛的女孩。
“哦?是嗎?老婆對我還真是深情,那份文件是不是也是你做的手腳?”司徒子爵不經意地開口,卻讓莫清悠慌亂至極。
難道他發現了文件?可是怎麼可能,她自以為做的是天衣無縫。
“什,什麼文件。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莫清悠的眼睛不敢看司徒子爵,隻是撇在一邊。
“老婆還真是忠心,不過這忠心是不是用錯了地方?那不如我現在就再提醒提醒你,我記得老婆不止一次向我坦白,來幽藍別墅是為了獲取莫氏偷稅的證據。那,現在我當然問的是這件事情。”
司徒子爵突然一用力讓莫清悠麵對著自己,兩個人近乎零距離的接觸,他的話說的很緩,每一個字都讓莫清悠聽的清清楚楚。
“我,我真的不明白你在說什麼。”莫清悠不敢說出,她已經從幽藍別墅裏拿出那份文的事情,因為她從司徒子爵的眼睛裏看到了危險的氣息。
“還在繼續裝蒜嗎?”司徒子爵突然提高了音調,這聲音讓莫清悠渾身一顫,她的眼睛也不敢直視他,頭幾乎都要挨著地麵了,即使是這樣也不能掩飾她心裏的恐慌。
司徒子爵並不知道文件是父親故意放在幽藍別墅的,他隻知道幽藍別墅從來沒有什麼莫氏偷稅的證據。
現在,不過是在故意試探而已。
當然,莫清悠也不知道其實那份文件根本就是司徒吉安自導自演的一場戲,莫清悠一直以為莫氏偷稅的證據一直就在幽藍別墅。
她對此深信不疑,要不然姐姐莫鬱心也不會為了莫氏,逼著她嫁給司徒子爵。
“我真的不知道什麼文件,而且要是我真的偷過那份文件,你會不知道嗎?”
司徒子爵想了想也對,幽藍別墅的手下可都是跟他打拚多年的兄弟,那一不是曆經生死。
而他其實從心裏也是願意相信莫清悠的,這在以前似乎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司徒子爵想到這兒內心深處一驚。
為自己的想法奇怪,莫清悠隻是一個臥底,他怎麼能相信她?司徒子爵有些煩悶,最近好像都是如此,他得了一種病,見不到莫清悠總覺得身邊少了個什麼似的,他自己也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滾!”司徒子爵突然鬆開手,大聲吼道。他不能然莫清悠再待在他身邊了,這種感覺可不是一個好預兆。
“好,我滾……”司徒子爵突如其來的鬆手,讓莫清悠身子一顫向後退了退。
眼前身材頎長的男人,下意識的做出要扶莫清悠的動作,可是想到蘇淺,想到莫清悠臥底的身份,剛剛準備抬起的腳步停了下來,雙手也重新放進了褲兜裏。
莫清悠定了定神從開著的勞斯萊斯車裏,拿起之前司徒子爵買的一大束刺眼的玫瑰花轉身離開。
而司徒子爵一直看著,那個懷著自己孩子的嬌小女人的背影消失在停車場的盡頭,他才一把拉開車門自己坐在駕駛位置上。
勞斯勞斯“唰”地一下子就駛了出去。
車子疾馳在暢通無阻的柏油馬路上,輪胎與地麵發出刺耳的摩擦聲,可是車子裏的司徒子爵像是沒有聽到一樣,而是又一次加快了速度。
忽地,他打開車子的窗戶,讓外麵已經有些涼了的風吹了進來,隻有這樣才能讓他清醒,才能讓他時刻記著莫清悠隻是一個臥底,而蘇淺才是他愛的女人。
就在涼風肆無忌憚地吹進來的時候,放在一邊的電話驚天動地的響了起來,司徒子爵看了一眼顯示屏,見名字是凱恩這才按了接聽鍵,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插上白色的藍牙而已。
“什麼事?”司徒子爵低吼著,他的心裏還是很煩悶。
“子爵,你在什麼地方,我查到一些關於楚子軒的事情,你心在有沒有時間回酒店一趟?”凱恩再怎麼說在地下奴隸交易市場也混了這麼多年,調查一下楚子軒隻需要一個電話而已。
現在的他,已經是坐在酒店司徒子爵的房間裏,悠悠然的在品一杯妖豔的紅酒了。
“沒時間!”司徒子爵幾乎沒有任何考慮說完,直接掐斷了電話。調查楚子軒不過是一時興起,楚子軒是什麼人他心裏是再清楚不過了。
凱恩一陣驚訝,對司徒子爵的反應更是不解,剛剛不是他要去調查楚子軒的嗎?怎麼現在倒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