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裏有自戀?司徒子爵,你不要冤枉人好不好?”莫清悠早就已經無地自容了。司徒子爵的話,像是把她心中所想全部看的很徹底一樣。
“是嗎?那老婆倒說說,你剛剛是那個意思?”司徒子爵一副了若指掌的樣子,全完是看好戲的姿態。
他心想,這女人還真是有趣,剛剛不就是想說她不應該對他那麼客氣麼?難道承認這個很難嗎?
她本來就是他司徒子爵的女人,承認這個當然沒有什麼,可是這個女人好像對這個很排斥,他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她還是支支吾吾的。
“沒,沒有什麼意思!”莫清悠見司徒子爵一副追根究底的樣子,忙掩飾著自己心不讓這男人發現什麼,要是真被這男人發現什麼,那她可真是丟人丟大了,他一定會嘲笑她。
雖然,她知道現在司徒子爵應該已經知道了她的意思,可還沒有明說不是麼?
沒有說明,那她才不會自討苦吃,還是裝作明白的好!
“是麼?莫清悠,你覺得你的小把戲能逃得過我麼?難道承認你自戀就這麼難?乖女孩,還是自己說出來吧!”司徒子爵顯然掌控著全局,誘惑著莫清悠。
“真的沒有什麼,司徒子爵我不明白你到底要我說什麼?”雖然,莫清悠這樣說著,可是她知道這次是逃不過了,可是在坦白之前還是打算在搏一搏。
然而,司徒子爵的下一句話,卻讓她鬆了口氣。
“算了,乖女孩,你還是好好休息!我一會兒再過來。”司徒子爵說完便拉開門,大不流行的離開。
莫清悠看著司徒子爵離開的背影,愣神許久沒有反應過來,她心裏一直在思索著這男人又是唱的那出。
許久之後,莫清悠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個想法,那就是司徒子爵剛剛是在對她妥協,可是不一會兒便打消了自己的想法。
司徒子爵,她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他怎麼會隨便向她妥協。
可是,這男人剛剛離開的時候,明明是說過讓她好好休息。
莫清悠揉了揉太陽穴,任由自己靠在軟綿綿的枕頭上,好讓自己的腦袋放空,司徒子爵性格本就呢變幻無常,她就是在怎麼猜測也猜不透,所以還是算了。
她這樣想著便閉上了雙眼,本來她是想睡覺的,可是現在即使司徒子爵沒有在病房裏,她還是睡不著。
莫清悠甚至懷疑,她是不是患上了嚴重的疲憊性失眠症,要不然明明很累,可是卻沒有一點睡意。
好不容易,莫清悠稍稍有些睡意,可是腦海裏卻忽地浮現出賀俊逸躺在病床上的樣子,於是她再也睡不著了,起身穿了鞋子走到窗戶邊上。
外麵隻有來來往往的人群,應該很熱鬧!
可是,莫清悠卻感覺整個世界已經拋棄了她,都在和她作對。
她的周圍沒有一個人,隻有她一個人孤寂地待在那兒,一個人承受所有的所有!
莫清悠不知道這樣待了多久,總之就是久的連她自己也不記不清楚時間了,隻聽突如其來的聲響,才讓她回過神。
門口站著穿著黑色西裝的司徒子爵,他黝黑的眸子裏帶著喜色,見莫清悠將魔怔的樣子,有些不滿半開玩笑地嘲弄:“莫清悠,你傻了嗎?”
“我,我,沒有啊!”莫清悠忙轉過身,看見了眉毛很濃很濃的司徒子爵,他頎長的身姿立在門口。
“沒有?莫清悠你又在撒謊,要是沒有你開著窗戶幹什麼?要是沒有你站起來幹什麼?”
聽到司徒子爵的話,莫清悠將才發現原來窗戶是開著的,而外麵不時有寒風襲來,她的身體不自覺地一個寒顫。
莫清悠臉上一陣囧迫,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司徒子爵的話,許久才開口很牽強地解釋:“在看風景!”
“看風景?”司徒子爵一臉的不信任。
“對啊!外麵的風景很好看,尤其是那些鬱鬱蔥蔥的樹葉,總能讓人心情很順暢。”一個很扯的理由,可是莫清悠的餘光看見外麵的梧桐樹,突然間就有感而發。
莫清悠想,她說謊話真是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了,完全讓任何人都看不出任何破綻。
“真的隻是在看風景?莫清悠你還真是可以。”司徒子爵說完這才移步走進病房。
他身後跟著的是一排廚師,張媽也在裏麵。
當張媽走進病房的時候,莫清悠就聞到了雞米蝦仁粥的味道,她的胃又開始翻滾了,不知道為什麼最近總是容易餓。
“張媽,你吩咐其他人把食物放在桌子上。”司徒子爵坐在沙發上,叮囑著張媽。
“是!”張媽回答完,把食物放在桌子上後,便和其他的人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