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什麼事?”想起在A國發生的事情,莫清悠就不淡定了,嵐心儀是打破自己二十幾年生活的人。
可偏偏她遇到了嵐心儀,而且還聽了那麼荒唐的事情。不過她是不會相信的,她的媽媽永遠就隻有一個,這一點是怎麼也不會改變的。
“清丫頭,怎麼可以這麼不懂禮貌。她是你母親,是找了你二十幾年的母親。”司徒吉安說的很動情,眼角似乎都含著淚水。
“是嗎?”莫清悠冷冷一笑,要是她是她的媽媽,那為什麼要拋棄她?光是這一點兒她就不會相信嵐心儀。
“當然,清丫頭,難道對這還有所懷疑?這是你們的親子鑒定,不會有錯的。”司徒吉安顫抖著從兜裏拿出一張報告單。
莫清悠緩緩地抬起手,眼睛掃了一眼報告單,就清楚地看到了報告單上的結果,赫然寫著母女關係。
看到這結果,莫清悠就忙縮回手,報告單就掉在地上。這不是真的,不是。一定是司徒吉安為了對付司徒子爵而設的局。
盡管這結果,她三年多前就聽過,可還是不能相信。
“清丫頭,難道你還懷疑這份報告單?你媽媽找了你二十多年,就是期待你能叫她一聲母親。對了,要是你還不相信,這位檢測醫生可以作證。”
莫清悠這才發現,在司徒吉安身邊站著以為老醫生,應該是教授級別的。
“是啊!小悠,血緣不容改變!”
血緣不容改變?那她這二十幾年的生活呢?這二十幾年的生活難道隻是一場騙局?她還清楚的記得嵐若心死的時候,告訴她他們是一輩子的母女。
“你們胡說什麼,我的母親隻有一個,隻有一個……再說你們怎麼會有我的血樣?”
“這很簡單,你住院期間,檢查過很多項目,隨便找點兒血樣就可以。”司徒吉安拄著拐杖,說的很簡單。
“悠兒,你司徒伯伯說對。我們真是母女。”
“不可能,嵐心儀,我看在你是楚子軒的母親上,我才尊敬你。要是你在這麼胡攪蠻纏,我就不客氣了。”
莫清悠轉身就離開,消失在走廊裏。
嵐心儀見莫清悠離開,整個身體都劇烈的晃動著,差點摔倒在地上,幸好司徒吉安扶住才好點兒。
“小儀,不要這樣,孩子總會明白你的苦心的。”
“是嗎?但願……”嵐心儀苦澀一笑,這麼長時間了莫清悠還是這種態度,她都快要喪失信心了。
“小儀,當然了。女兒怎麼會不相信母親呢?”
“我,我還算是一個母親嗎?丟棄自己的女兒二十幾年。”
“當然算,那時候也不是你的錯。這都是你嵐若心搞的鬼。小儀,不要擔心,清丫頭一定會原諒你的。現在,隻是需要時間罷了。”
“嗯,謝謝你!安哥。”
“小儀,你我之間還用說這個?走,我們這就去找爵兒,看爵兒有什麼辦法。”司徒吉安說著就準備朝司徒子爵的病房走去,可嵐心儀卻停在原地。
“安哥,我們還是不要去了。這樣隻會惹人厭煩。”
“去,你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氣找清丫頭,現在終於來了,卻要退縮?再說你和清丫頭都錯過了二十幾年,難道你還想和自己的女兒錯過?”
嵐心儀聽到這話,才跟隨在司徒吉安身後。走病房的時候,司徒子爵正靠在床上,他本是要和莫清悠一起出去的,可莫清悠說她是女人的事情。
聽到這話,司徒子爵瞬間就明白了,也就沒有在要求什麼。
此刻,他看到司徒吉安進來,就忽地坐直了身體,整個汗毛都立起來,警惕:“你來幹什麼?”
“爵兒,你為什麼總是要對我帶有敵意?”
“說,到底來幹什麼?”語氣不容商量。
“爵兒……”
“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那請你出去!”
“爵兒,你變成這樣都是為父的錯。我真的不該,不該……唉!現在說這些也沒什麼用。今天來,我的確是有事情。相信你已經知道了,清丫頭和小儀的關係,所以我想請你幫忙!”
“你到底想說什麼?”
“其實也沒什麼,清丫頭對小儀可能還有些誤會,所以我想請你勸勸她。好讓小儀和清丫頭團聚。”
“不可能!她現在很好,什麼都不需要。”
“可是她需要親人!”
“她隻需要我就夠了。”
“爵兒,當初也不是小儀的錯。”
“這和我沒關係。”
“爵兒,你是不是還在為當年的事情恨我?我也是迫不得已,你的媽媽……”
“夠了,你沒資格提她。我媽媽和你一點兒關係也沒有,出去。”
“司徒總裁,既然你這麼在意你的媽媽。那就請你也為小悠考慮考慮,再說你和軒兒也是朋友。我們就不打擾司徒總裁了。”嵐心儀歎了口氣,她早就聽說過司徒吉安和司徒子爵的恩恩怨怨,本來就不抱希望,可結果擺在眼前的時候,她心裏還是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