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歡,今天可不是我浴血,是你!”
顧默白翻身將原本壓在自己身上的虞歡死死壓在了身下,隔著兩人薄薄的衣衫,肌膚下的暖熱曖昧地糾纏,虞歡敏感打了個激靈,驚慌失措地掙紮起來。
女人身體的柔韌軟度讓顧默白渾身一怔,那種熟悉的衝動感遍及全身,她越是掙紮,他眼中的征服興味越是濃烈,伸手就將阻隔在兩人之間的薄薄衣衫給撕開。
刺啦一聲,布料崩裂的聲音刺耳傳來,虞歡胸口一涼,一雙大眼睛裏滿是驚恐,意識到他想幹什麼時掙紮得更加厲害。
“顧總,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是……啊……”
別墅的樓體隨著轟隆的雷聲振動著,也打斷了虞歡結結巴巴慌亂的解釋,她尖叫著抱緊住顧默白,劇烈抖動著自己的身體,似乎又意識到自己的反應跟說辭相違背,她急忙又鬆開手,可始終是因為害怕而屈服,撕毀了所有偽裝,放聲大哭著喊著。
“我害怕,我真的好怕……”
她的長發亂了,衣服被撕壞,所受的委屈和驚恐都在此刻化作了淒涼的淚水,聲音更是淒厲得讓人心顫。
顧默白的唇才觸碰到她的頸脖就被他的哭聲給怔得眉頭一緊,鼻息間的香軟氣息促使著他神經正亢奮著,這種始於身體最原始的欲望才被挑起就被她的哭聲給被迫停下,他懊惱著皺緊眉頭,起身,雙手撐在她的身體兩邊,居高臨下地盯著身下的女人。
她的雙手還緊抱著他的頸脖,這樣的姿勢本就親密,可低啜的哭聲一點兒也不適合現在這樣的氣氛。
顧默白眯著眼,眼底**飛速褪去,心裏低咒一聲,差點就失控地強了她。
原本隻是想嚇嚇她,沒想到居然給嚇哭了,顧默白懊惱地垂眸,聽著她的哭聲心裏莫名一軟,也沒有立即推開她起身,啞聲道,“多大的人了還怕打雷?”
虞歡的身體還在抖動著,斷斷續續地抽噎著的她像隻受了驚嚇的小貓咪,乖順得讓人心疼。
顧默白小時候養過一隻貓,那貓兒也是這般膽小,最喜歡往他懷裏鑽,不知道是不是出於習慣還是怎麼的,他伸手用手指輕輕撫著她淩亂的長發,手指卻頓了一下,意識到麵前的並不是隻貓而是個活生生的女人,他把手收了回去。
頸脖還被她緊緊抱著,顧默白隻好側身躺下,尋了個好點的姿勢躺好,將瑟瑟發抖的小女人摟在懷裏,順手還拉著被子往身上裹。
懷裏的小女人動了動,想要脫離開他的懷抱,顧默白臉色不悅,“再動我扔你出去!”
這一句話的震懾力不小,小女人乖了,一動不動地縮在了他懷裏。
一直到她的哭泣聲漸漸平息下來,顧默白才重新睜開了眼睛。
這一晚的雷雨一直持續到淩晨三四點,顧默白倒這個點還沒有睡著,到了淩晨五點多,身邊的人終於安靜地睡下,他才小心翼翼地將自己的胳膊抽出來,一整晚被人枕著,他的胳膊早麻得失去了知覺。
除了手之外,他還有個地方需要緩解的。
揉著胳膊起身的顧默白感覺到身體某處一整夜的躁動,臉色黑了黑,果斷地朝浴室那邊走去,走了幾步,腳下踢著什麼東西,他低頭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