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要她……
顧默白滿腦子裏都在叫囂著這兩個字。
他也確實這樣做了,他一手抬起她的下顎,低頭就迎上了她湊上來的小嘴。
果凍般清甜的滋味讓顧默白欲罷不能,他原本隻是想一吻解渴,可是很快他就知道。
這樣,不夠,不夠,遠遠不夠……
虞歡混沌的意識一遍遍地在這般窒息般的喘息中更深地沉淪,在顧默白的牽引下忘我地淪陷著,身體裏的血液在叫囂著,瘋狂著肆意蔓延著。
她的舌尖有著燙口的微麻,有暖熱的氣息在舌頭上流溢著,那股熱流順著她的喉嚨綿延而下直直衝到心尖口。
身體裏的獸幾欲將顧默白折磨得招架不住,懷中的柔軟順從地依附著他,予與他索取,這種信任依賴所帶來的滿足感瞬間將他的心髒填滿,他吻的力度也慢慢地放柔,放輕……
如同在嗬護手中精美的瓷器。
顧默白將她抱起來,整個人抵在了牆壁上,他將地上的外套抓起來直接扔在了那人的頭上,不管對方現在是死是活,他都不希望他們被打擾。
也不去管此刻休息室門外圍堵的記者。
……
薛景禹接到陵川的電話風風火火地直接從醫院趕了過來,車在半島酒店門口剛停下,就見陸安生的車也打著車燈過來了。
薛景禹坐在車裏看著陸安生急匆匆地下車,將車鑰匙丟給門童時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來得及說便跑著進了大廳。
“事兒都撞一起了?”
薛景禹嘀咕了一句,推開車門下車,別在耳朵上的藍牙耳機閃了閃,他‘喂’了一聲,“我剛到,顧二說十九樓的記者交給你去處理,我墊後!”
許寧城不知道在電話裏說了些什麼,薛景禹臉上的表情誇張地冒出了出來,加快步伐的同時不可置信地低問,“不會吧,他還真下手了啊?該回家在床上辦的事兒幹嘛要挑這個點兒啊?”
薛景禹匆忙說完電話迅速掛斷,掏出貴賓卡進了貴賓電梯,伸手直接按下了十九樓,突然猛的想到了什麼,趕緊掏出手飛快地撥電話,一邊撥一邊心急火燎地念著。
“我X,我剛才看到陸安生殺上來了……”
……
陸安生一到半島酒店就試圖聯係顧依依,他在半個小時之前突然接到顧依依的電話說她身體出現不適,他丟下公事急匆匆地趕了過來。
電梯裏的信號不太好,陸安生撥了幾遍沒有撥通也便放棄了,站在電梯裏安靜地等待著電梯的到達。
今天晚上景和在這裏召開慶祝晚宴,是為了慶祝景和和顧氏盛唐合作協議的落成。
隻是陸安生不知道的是,本就該在家養胎的顧依依怎麼會出現在晚宴上?而且他還事先都不知道。
顧依依的工作安排不是已經都撤銷了嗎?
陸安生皺了一下眉頭!
……
顧依依的電話響了好幾遍,屏幕上跳動著的字眼顯示的是陸安生。
“依依!”周芸好不容易從那一場驚心動魄的恐嚇中緩過神來,伸手去碰顧依依,提醒她該接電話了。
顧依依卻條件反射般地打了個哆嗦,身體往後一縮,慘白的臉上還有著恐懼。
太嚇人了,她差點被顧默白從十九樓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