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混蛋!”
虞歡情緒失控地低叫,顧默白解衣扣的手非但沒停還衝著她這句‘混蛋’直接伸手重重一扯,剩下的幾顆紐扣發出一陣聲響被震開落地。
胸口一涼,虞歡臉色蒼白,想叫又不敢,怕被人闖進來見到她這般不堪的一幕,隻好死死地咬著唇盯著他。
顧默白慢條斯理地湊近一些,如同在欣賞著一件精美的藝術品,目光在她頸脖上密密麻麻的吻痕上流連忘返,指尖更是惡劣地在痕跡上摩挲起來。
“都敢罵我了?有你這樣的秘書?”他輕佻著出聲,一張臉變得邪魅惑人。
“顧默白!”虞歡真快受不了他了,他衣衫完好,而她的衣服被他扯得七零八落的。
他衣冠楚楚,她卻如此狼狽不堪,強烈的對比讓她心頭一陣難受。
然而,比難受跟甚便是氣怒,是恨不得撲上去一口咬死他的氣怒。
“再喊一句!”顧默白卻悠哉悠哉地欣賞著她的怒急攻心。
每個人心裏都住著一個惡魔,顧默白心裏的惡魔就是,欺負麵前的這個女人,再看著她難過看著她生氣時竟有種說不出來的變態快感。
這種快感促使他玩心大起,是恨不得將這個女人從裏到外都玩上一遍。
虞歡被他邪惡的目光看得胸腔一陣氣鼓鼓地波動著,“顧默白!你……唔……”
‘顧默白’三個字才剛從她的小嘴裏溢出她的唇就被緊緊封住,帶著狂熱的霸道的不可一世的張狂,不斷深入的狠狠的糾纏著……
……
“門要被撞散了嗎?”
薛景禹靠在走廊上的牆壁上豎著耳朵聽著包間裏的動靜,當他聽到包間的門被撞得聲音越來越大聲時,他手指輕握成拳放在口鼻邊一陣輕咳。
嘖嘖,二哥好生猛!
許寧城打了個嗬欠,不打算再繼續聽牆角了,“我安排了人待會送他們走!”
“二哥晚上還要走?”薛景禹覺得此時此刻要走恐怕不行的吧,二哥忍得住?
他那一看到虞歡就跟嗑藥了瘋狂的尿性啊!
許寧城掃了薛景禹一眼,“二哥是不會在這種地方睡女人的!”
薛景禹反應過來,秒懂了!
……
虞歡胸腔的空氣被抽空,雙手死死地撐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急需要吸收新鮮空氣的她不顧一切地拍打著他的肩膀,身體難受地掙紮著。
他瘋了嗎?她快窒息死了!
虞歡腦子出現了渾渾噩噩的狀態,她四肢發軟,無畏的抵抗耗盡了她最後的力氣,整個人軟在了顧默白的懷裏。
顧默白這才放開了他,看著懷裏快丟了半條命的女人,聽著她急喘的聲音,他一晚上的鬱鬱情緒就這樣消散了幹淨。
“真聽話!”
渾身軟得要跌下去的虞歡:“……”,混蛋!
她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
顧默白將她扶著摟住,一手擰開了門把,吩咐候在門外的人,“安排車!”
虞歡沒想到包間門外還有人候著,剛才兩人靠在門背上的動靜不輕,也不知道這門的隔音效果是不是很好。
這門一想,虞歡的臉便紅了紅。
恢複了一絲力氣,她站穩住腳跟,身體要遠離顧默白,顧默白攬在她腰間的手卻一撈,她非但沒有遠離身體卻貼他貼得更緊了。
“你先放手,我還有事!”
虞歡唇部脹痛地難受,不用照鏡子她也猜得到,嘴唇肯定已經腫了。
一想到今天晚上自己來尊皇娛都的目的,她就忍不住地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