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我了!”
房間裏,顧二爺似冷酷似柔情地說出了這麼一句話,驚得在場的人都愣住。
好好的一句溫柔的話從一個麵部表情冰冷臉上好像沒有絲毫表情的冰塊嘴裏一本正經地說出來。
不是疑問句,是肯定句。
難道不應該是——我想你了麼?
這效果……活脫脫的……絕對的……傲嬌附體啊!
在顧默白身邊待了五年的陵川是絕對的震撼住了。
當著這麼多的人,顧總居然也說得出口!
嗷……
好大一把狗糧撒下來啊!
……
“你想我了!”
虞歡一接通電話就被顧默白的這句話給愣得表情都忘記了轉換,顯然是被對方這麼不按套路出牌的舉動給愣住了。
什麼叫‘你想我了’?
明明是他主動打電話過來的!
“顧默白,你,是不是發燒了?”說胡話了?
顧默白表情一黑,沉悶出聲,“我耳朵燙!”
耳朵燙,不是發燒了麼?
“你等等,我馬上幫你叫醫生!”
顧默白:“……”
很快顧默白就聽到電話那邊虞歡叫薛景禹的聲音,兩人嘰裏咕嚕了好一陣子,久到顧默白咬牙切齒了才聽到薛景禹鑽出電話的聲音。
“啊,二哥,你發燒了?燒得嚴不嚴重?我趕緊給你叫人,萬一腦子給燒壞了怎麼得了,虞歡說你都說胡話了啊……”
顧默白嘴角一抖。
薛景禹,一句好好的情話被你說成了胡話,我要弄死你!
……
“怎麼樣?”虞歡麵色擔憂地看向了薛景禹,薛景禹拿著手機,“哦,掛了!”
“那你趕緊通知其他醫生過去啊!”虞歡想,兩人一個晚上一句話都沒說,他突然打電話說這麼一句讓人莫名其妙的話,怎麼不讓人擔心?
最主要的是,他還說他耳朵發燙了。
這難道不是高燒到一定程度才會有的表現嗎?
薛景禹看著虞歡著急的樣子把手機遞給她,“這個點醫生就在那邊做晨檢,你放心吧,沒事兒的!”
槍子兒都挨了還怕這麼一個小小的高燒?
見虞歡還憂心忡忡,薛景禹湊過來好奇道,“你還沒說剛才他跟你說什麼胡話了?說來聽聽?”
虞歡愣了一下,表情有些不好意思,“也沒什麼?”
他說的那句,你想我了!
是肯定句,不是疑問句,那麼篤定的,霸道的,竟讓虞歡想想都覺得……
怪了,當時她還真的是在想著他的,沒想到他的電話就來了!
心有靈犀也沒有這麼準的吧?
“你在笑?哇嗚,他一定是說了讓你很高興的話,比如,他想你了?天啊,他肯定是這麼說的,那個悶騷的傲嬌貨騷起來居然騷成這樣了,他那是發燒啊,簡直就是發騷……”
“你也別這麼說他!”
“心疼了?”
“才不是……”
兩人在醫院住院樓等電梯,有說有笑,薛景禹像是發現了新大陸樂不可支,打算立馬要把這件事拿去跟許寧城分享,剛掏出手機就發現有些不對勁,側臉一看,含笑著的眼眸就是一沉,眉心緊緊一蹙。
“電梯到了!”虞歡提醒,肩膀上突然一沉,她一怔,屬於薛景禹身上的淡淡古龍水氣息籠罩而來,薛景禹的手臂直接伸過來將她一攬往懷裏一拉一拽,靠近在她耳邊的聲音一陣急促地說著,“歡歡,暫借你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