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然這段時間窩在心裏的這口氣總算是出了一半了,隻是奇怪了,今天晚上的許寧城任憑她怎麼打罵都沒還手。
嗯?肯定是念經念多了,不跟她這個女人計較了!
可是他不計較她要計較。
“你特麼別想把我睡了之後就逃之夭夭地去當什麼和尚……”沈知然覺得自己今天晚上特別勇猛,就跟打了雞血似得,她要扒了許寧城的衣服,就這樣上了他,看他還有沒有臉再滾回寺廟當什麼鬼和尚!
倒黴的司機早已被嚇得幾經生死,眼看著麵前的女人打完他後開始脫衣服,露出那前凸後翹的好身材,被打得暈頭轉向的司機隻覺得鼻腔裏一股熱流湧出,好,好香豔……
啊啊啊,就算被這樣的女人給強上了也是莫大的豔福啊啊啊!
然而就在沈知然的手要扯下吊帶時,身後的樹叢裏一下子冒出來了三個黑衣人,一人撿起地上的外套大衣往沈知然身上一套一裹直接彪悍地扛在肩頭就往公寓裏拍,而剩下的兩個對著那目瞪口呆的司機手腳並用,一陣拳打腳踢。
“看看看,看什麼,我們爺的女人也是你敢看的……”
“不想在G城混了?”
“拿著錢滾!”
“……”
當司機頂著滿頭是包的腦袋從地上爬起來時,看著周邊早已一個人影都不見,唯有他身上被揍過的地方,好痛啊啊!
司機是連滾帶爬地爬上車跑路,原本想要報警的心思一點也沒有了。
社會,社會!
惹不起!
……
而公寓樓上,扛著沈知然的男子身輕如燕地跨出電梯,到了公寓門前,左右看看,額,該去哪個房間?
後麵跟上來的兩人見他扛著人還站在過道上,抬手指指前段時間才裝修好的那套房子,“這邊這邊……”
“爺那邊你通知了嗎?”
“通知了啊,就是不知道他會不會來?”
“他要是不來那我們怎麼辦啊?”
幾人神情瞬間緘默,麻蛋,剛才看到沈小姐對那個司機施暴的畫麵,額,好可怕!
肩頭上被扛著的沈知然一陣大罵,“許寧城,你放我下來!”說著整個人就像條泥鰍一樣翻滾折騰起來。
扛人的男子一臉糾結,催著那兩人趕緊把房間門打開,門一開,男子便將沈知然直接讓房間裏一扔,迅雷不以掩耳之勢將門一關。
三人不約而同地把耳朵湊向了門邊。
“怎麼樣?聽到什麼了?”
三人搖搖頭!
“哎呀,我剛才該不會是扔得力道太重把人給砸暈了吧?”
回應他的便是其他兩人目瞪口呆地神情。
……
國昭寺!
夜深人靜,許寧城看完了手裏最後一卷的經書,大腦便被放空了,視線怔然地看著桌案上擺放著的古樸硯台紙筆。
宣紙上一個大大的‘靜’字濃墨重彩,這是他這段時間寫得最多的一個字。
然而今天晚上他卻又是一陣沒來由地心亂。
抬手拿筆,想要練字靜心,禪房門就被人敲響,“爺,有消息稱,沈小姐遇上了一些麻煩,好像是沾上了什麼不幹淨的東西?”
額,這用詞,特麼好怪異!
都是來消息的人這麼說的!
禪房內沒有聲音,候在門口的人內心歎息,算了算了,當天沈小姐親自來國昭寺都沒能讓主子回心轉意,都過去這麼久了,就更加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