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湖泊浪滔滔,看我浪跡多逍遙,誰最難受誰知道,天下第二也挺好,風和雨來的剛好,誰比我的武功高,大笑一聲地動山搖,江湖危險快點跑………”
有聲很二的哼著歌曲,隻是歌曲對西漢來說是相當令人費解的,她哪管得了這麼多。
這是什麼時候了?中午,抬頭的時候一輪驕陽直刺向眼睛,根本就睜不開,她隻好手搭涼棚。
此時此刻是最逍遙的時刻了,雖然各種思念在深夜的時候還是會不約而同,雖然夢魘依舊會挑撥著自己的情緒,但是已經無所謂了,沒有在那種氛圍裏麵,各種哀傷離愁自然不會縈繞脛骨。
這是多少年了,三年了 吧,她一直在這片土地,世外桃源中生活著,就像陶淵明的桃花源記一樣,江南的一個水鄉世界。
白牆青瓦,煙波畫舫,就像一幅黑揮灑到淋漓盡致的大寫意一樣,她唯一有點遺憾的是腹中沒有胎兒,沒有一個孩子。
烏鎮地處浙江省桐鄉市北端,是江南四大名鎮之一。它具有六千餘年悠久曆史的古鎮,典型的江南水鄉古鎮,有著“魚米之鄉,絲綢之府”之美譽。烏鎮以河成街,街橋相連,依河築屋,水鎮一體,組織起水閣、橋梁、石板巷、體現了“以和為美”、自然環境和人文環境和諧相處的整體美,呈現江南水鄉古鎮的空間魅力。
有聲他們現在就入住在這裏,安靜,能安撫人浮躁的心,又是一個春季,楊柳依依,她身著隨意的漢服,上麵刺繡的魚兒的圖案,嘴角上翹,那是掩飾不住的幸福之意,衝著同庭湖碧螺春,她拚命的嗅著那種淡淡的味道。她喜歡現在的生活狀態,可以樣自己的靈魂潛水,也可以上自己魄上九天。
她又是一個二貨,一種在生活裏麵刁難計較得失的人,她可以凶狠的打小偷,也可以很諂媚的和比人侃侃而談,她平凡的不能再平凡了,在別人的傳言裏麵,三年之前,有一個女子帶著一個絕色的夫君,但是是白癡,還有一個風流倜儻的朋友。
這一天,她和幾位大嬸在河流變浣紗,一個 男子豐神俊朗的走過來,引得兩岸的女子競折腰,一陣躁動進入有聲的耳膜裏,真是一隻狂蜂浪蝶,她也不管手是否濕的,直接按住耳孔,
“何妨妖孽,還不速速現形,”
男子搖著羽扇,看著有聲,有聲衣服處還有幾分水漬,而且位置無比的尷尬,隻是有聲渾然不知罷了,男子頓時調侃之意來了,
“一個已為人婦的女人,居然當街便溺,不嫌羞啊”。
好家夥,此話一出,周圍的人對美男子的興趣都轉移到她身上去了,看著她裙擺處的水漬,“咦”聲一片。
“你個妖孽,才幾天不見,你居然長膽子了,看我不殺了你。”有聲顧不得臉紅了,直接操起木槌趕了上去。
而俊朗的男子早就逃之夭夭, 他還是他,還是那個第一次見麵就說她長的醜得那個人。
夜間,三個人,兩個男子,一個女子正在燈下用餐,女子鄙視的對白天讓自己難堪的男子說,“你居然有臉來蹭飯,你原來用甲骨文罵我無德,今天又說我當街便溺我還沒有找你算賬的呢。”
男子吃的更香,不顧形象的說,“有一句話是秋後算賬,現在時間沒有到,再說你打不過我,罵不過我,算什麼賬?”
女子鄙夷,“好你個曹湛,越來越二了。”
“你都不看看你自己,都是跟你學的,要不是你,我還不知道,人可以這麼沒節操。”
說到節操的問題,有聲蒙頭蒙腦的,曾經在21世紀的時候是多麼的有節操啊,可是將節操帶到古代的時候,就忽然不知所雲了。她不顧曹湛那副狗心肝脾肺腎了。
身邊的另一個男子,才是觸動她柔情的地方,自從三年之前在宮中的那次,他的性格沉默的很多,雖說是智障吧,但是他也是絕對安靜,他仍然喜歡音樂,仍舊喜歡在一個風景絕美的地方駐足停留,很多時候都是有聲將她尋回的。
“鶴雲,這是彈塗魚,你多吃一點。”她溺愛的將一塊魚肉夾他的碗裏。中國的美食享譽中外,在古代的時候,也是頗有很多花樣,何況有聲是從21世紀過去的人,自然懂得一些食材,雖然不知道怎麼做,但是摸索許久,也自然不會抬難吃。
鶴雲天真的笑道,“謝謝夫人,我現在就吃。”說罷,他笑的就像一個孩童一樣,隻是吃的時候並不狼吞虎咽,也是極其斯文的,隻是遺留的特點,什麼時候都改變不了。
他是一個雪域冰封的男子,縱然癡迷子在如此的桎梏之中他也會有他的氣度,他也是一個和田美玉般的男子,縱然靈魂和魄不能相交,但是他也不會妄斷了自己君子之心,除了心智被磨滅之外,他的一切習慣都沒有改變幾分,隻是在沉默的時候,他也會在書房裏麵安逸的製作一切工藝品,拿出去賣,或者送給其他的小朋友。這就是此時的楚鶴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