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少和周程見麵。”莫斯南一邊脫下衣服,一邊將夏望壓住這樣說道。
夏望原本心中便因為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七上八下,此時聽莫斯南這樣說,她倒是微微愣了愣:“為什麼?”
這個遲鈍的小妞。
莫斯南暗暗磨了磨牙,此時真是恨不得能將夏望徹底捆在這個房間裏。
他雙手用力直接撕開了夏望的衣服,在她的驚呼中,他沉著臉將她緊緊抱住,使壞地加重了動作,直接惡劣地將戰役打響,不斷反複折騰著夏望。
半晌後,他才啞聲說道:“做個聽話的女孩子,離周程遠一點。”
夏望氣息不穩地根本說不出話來。
莫斯南的體力驚人,在那方麵的逞凶更是每次叫夏望都吃不消。
她承受不住地哭著求饒,而今天晚上也許是因為夏望柔順的態度取悅到了莫斯南,再又一次的低吼過後,他難得地停止了動作,轉而溫柔地抱著夏望去了浴室中清洗。
此時已經是淩晨接近天亮的時候。
夏望累的眼睛都在打架,可是被放回床上後,莫斯南卻突然開口說道:“今天好好準備一下,晚上我帶你去學遊泳。”
她立刻清醒了一些。
夏望當然還沒忘記之前自己在醫院時莫斯南說的那些話,可是她沒想到,這件事情竟然那麼早就要來了。
她的心髒微微緊了緊,連帶著柔軟的身子也有些僵硬起來:“我一定要去嗎我怕水”
童年時,林筱櫻的母親有一次虐待她,就是強壓著她的頭,將她摁在放滿水的浴缸裏。
那一回那個女人確實存了要殺死她的心思,要不是後來仆人稟報有客人來了,也許夏望也就死在了那一天。
而因為著這個經曆,所以夏望是真的非常怕水。
莫斯南對當年的事情並不知曉,隻是他卻明白夏望對水的恐懼;“我知道你害怕,可是我這麼做也是希望你以後可以保護自己。”
“你少一個懼怕的東西,便能叫想要害你的人多一分忌憚,望兒,我知道你明白的,對嗎?”莫斯南柔聲說道。
可是夏望卻沒有立刻說話。
空氣都像在這時安靜了下來。
夏望抿著唇心頭有些慌亂地抓著被子,盡管莫斯南說的這些話她也都明白是什麼道理,可是有些恐懼早已經深入骨髓,並不是那麼容易去可以化解的。
之後的時間裏,盡管夏望其實已經非常疲憊,可是也依舊再無法睡著。
這樣的情緒持續了一整天的時間,梁冬雨也看出了她的異常,隻是卻不明白其中的原因,而轉眼便已經到了晚上。
夏望給梁冬雨下了班後便幹脆地坐在了吧台中等待,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的心跳越發急促。
牆上的鍾表指針指向了七點這個時間,也就在這時,熟悉的黑色轎車已經停在了她的店門前麵。
夏望顫顫巍巍地從屋子裏走了出來,坐在莫斯南身邊時,臉上還是有些蒼白。
莫斯南將車中間的隔板升了起來,下一刻便已經將夏望親密地抱在了懷中:“在害怕?”
“有點但是我知道你說的對”夏望猶豫地說道,隨後像是想起了什麼,她轉頭看著莫斯南道:“我沒有泳衣,你帶我先去買一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