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歡顏真的是第一次瞧見莫斯南這個樣子,於是一時之間,她也忘了自己要離開的事情,也就在這時,莫斯南猩紅的雙眼已經向她看來:“滾出去!”
“是,是!”李歡顏被嚇得一個踉蹌,這時根本連醫藥箱都不敢拿,隻能連忙出門,唯恐晚上一秒,自己真的就會被莫斯南殺死。
下一刻,房間的大門便被重新關上,寬敞的室內,氣氛凝結地叫人呼吸困難。
夏望還在試圖將自己的手從莫斯南的手下拿出來,隻是卻到底徒勞;“斯南,你冷靜點好不好,我們好好談談可以嗎?”
“談什麼,談你想要離開我的事情?談你不想要我孩子的事情?”莫斯南冷冷地一字一句說著,話音剛落,他便已經動手扯下了領帶。
夏望慌亂地瞪大了眼睛:“你,你要幹什麼?”
“你說呢?”
莫斯南涼涼地扯了扯唇,下一刻便已經將自己的西裝外套脫下,而隨著他解開紐扣的動作,他精壯的身軀一寸寸地展現在夏望的麵前:“你那麼聰明,難道不知道我從日本回來後,會對你做什麼?”
他沙啞著聲音,緊緊地盯著夏望說著。
而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夏望也很快被他按在了床上。
原本不斷掙紮的細白雙手,此時已經被莫斯南綁上了他剛剛解下的領帶,而無助的夏望根本無法掙脫。
黑色的領帶映襯著雪白的肌膚,美的叫人呼吸都忍不住繃緊。
莫斯南原本殘暴的黑眸中閃過了一絲迷戀,隻是很快,他便看見了夏望眼尖的淚光:“斯南你別這樣”
她在這個房子中,壓抑著自己,克製著自己等了他四天的時間,為的不是像一個奴隸一樣,主人一回來就和他做這樣的事情。
而且,還是用著這樣不堪的姿勢。
夏望隻覺得自己的自尊心此時都被莫斯南踩在了腳下,可是她越是掙紮,越是不願意,莫斯南的臉色便越是難看。
很快,她身上穿著的睡裙便被徹底扯了下來——
離開國內的前一天,莫斯南還記得自己好好殘暴地對待過夏望一次,此時幾天沒再碰她,夏望皮膚上的痕跡褪去了很多,在暖色的燈光下,她窈窕美麗地叫人心神震蕩。
可莫斯南的麵色卻更加陰沉。
不可否認,在她的痛呼聲中,他不能克製地心軟了一些,可是憤恨的心情卻依舊還在作祟。
對於夏望的身體,他比她自己來的更為了解。
他緊緊地眯著眼睛,某種滿是可怕的光芒,夏望無力地被狠狠壓在柔軟的床榻上,體內堆積的痛楚與絕望齊齊迸發。
漸漸地,她的眼神失去了焦距,也沒了力氣掙紮,隻能迷蒙地看著莫斯南英俊的麵容。
這種感覺就像是在懸崖邊,隻要一腳踏入,那便是萬劫不複,可是莫斯南卻依舊殘忍地硬是要將她推了下去。
不知過了多久,夏望被莫斯南強勢地抱了起來,緊緊地箍在了懷中,隻是手上的領帶卻還是沒解開——
“望兒,你到底要讓我多傷心才足夠?”
他沙啞著聲音,看著她悲慟困苦,許久後才開口問她
夏望無力地搖了搖頭,隻是卻沒有力氣說話,隻能難受地落下淚來
最後她還是承受不住地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