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於之前的親吻,此時的莫斯南帶著滿滿的鬱悶與不悅,便連動作都相比較平時格外粗魯。
恍惚中,夏望像是嚐到了淡淡的血腥味,而就在她因為憋氣麵色通紅,簡直快要暈過去的時候,莫斯南才終於鬆開了抱著她的手,將她緩緩放開。
房間中還睡著梁冬雨,夏望連生氣都隻能小心翼翼:“你怎麼突然來了?”
“為什麼要留那個女人下來過夜?”
莫斯南亦是黑沉了眼眸,一字一頓地冷冷說道。
在清冷的夜色中,便連周圍的溫度都降低了很多。
而夏望的心情也並不好,之前米果找上門的事情她還耿耿於懷,於是她抿了抿唇角,下一刻便已經臉撇開:“我留人下來過夜有什麼不對的嗎?”
“你明明知道我會來。”
“那跟我有什麼關係,這裏是我家,我想要和誰一起本來就是我的自由。”
“望兒,你到底怎麼了?”即使是莫斯南再不了解女人,此時,他也可以非常明顯地感覺出。
夏望是在生氣。
而聽著他的話,她便更加鬱悶了。
夏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半晌過後,她掙紮著想要離開莫斯南的懷抱:“我有些東西要交給你。”
“是什麼?”
“你不放開我,我怎麼帶你過去拿?”夏望氣悶地說著。
莫斯南抱著她的力氣實在太大了,剛剛她折騰地渾身是汗,也沒能如願離開這個男人的身邊。
而莫斯南也知道夏望現在的情緒不對。
他微微眯了眯眼睛,下一刻,他便已經緩緩鬆開了手,可是卻不是放開,而是轉而拉住了夏望的手腕。
就像是牽著寵物的主人一樣,莫斯南冷冷地開口說道;“好了,就這樣帶我過去。”
這個男人絕對是故意的!
夏望更加鬱悶起來,隻是現在的局勢下,想要莫斯南鬆開自己明顯是不可能的事情,於是兩人僵持了幾秒鍾後,夏望便也隻能就保持著這樣的姿勢,帶著莫斯南去了自己的蛋糕房。
米果送給莫斯南的蛋糕此時就被她擺在桌子上,而在蛋糕的旁邊,那個刺眼的“定情信物”還耀武揚威地躺在那兒。
夏望的臉色更加不好看,就連唇色都微微蒼白起來,再次地深深吸了一口氣後,她這才一步步地向著那張桌子走去,而後閉著眼睛指了指桌上掰著的東西:“這些是給你的。”
“你給我做了蛋糕?”
“不是那個是別人送給你的。”夏望咬了咬唇。
莫斯南麵上的疑惑更重;“是什麼人?”
“你打開看看旁邊那個盒子裏麵的東西,就知道是誰了。”
因為按照米果說的那樣,那個胸針是當年莫斯南的東西,所以一看見它,想必莫斯南也就全都明白了。
而聽著夏望的話,莫斯南也依言走到了桌邊,下一刻,盒子便被打開。
胸針表麵所折射出的清冷光澤,在暖色的燈光下十分醒目。
夏望隻覺得自己的口鼻處都已經開始彌漫起了一股酸味,可就在她以為接下來莫斯南會感慨地拿著胸針回想往事的時候,莫斯南卻是瞧著盒子裏的東西輕輕蹙了蹙眉;“這個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