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望正哭的難受,此時聽著莫斯南的話語,她微微頓了頓。
被淚水沾濕的眼睫毛便像是兩把可愛的小扇子,上下煽動了兩下:“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
“我當時沒有接受你送給我的戒指,是因為我覺得這實在是太突然了,而且”
“我也還不確定自己有沒有準備好,可是不管怎麼說,我都不會去把它故意扔掉。”
“它之所以不見,是因為我把它放在口袋裏的時候不小心遺失了。”
“後來我在發現的時候就立刻回去找了,但是我找遍了所有地方,都沒有找到任何線索”而且那天還突然下起了大雨。
要不是遇見了那個人偶先生,她恐怕都要在湘雅居的門口過夜了。
夏望有些難過地垂了眼眸,波光瀲灩的眼中滿是遮掩不住的悲傷。
這樣的情感深深刺痛了莫斯南的神經,隻是卻也叫他的怔忪終於清醒過來。
夏望現在還是受傷的時候,所以他盡管心中激動,但是也不敢直接地去抓住她,莫斯南壓低了聲音,之前的一些場景在現在全部串聯了起來:“你第二次冒著大雨重新回去湘雅居,就是為了找回我送給你的戒指對不對?”
“嗯”
夏望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而她的回答也叫莫斯南眼中被壓抑的喜悅盡數迸發了出來。
要知道,夏望這樣要緊他的東西,那一定便是很在乎他。
於是陰霾了好幾天的心情終於在此時撥雲見日,莫斯南因為夏望丟掉她戒指的傷心徹底煙消雲散,但就在他幽深著眼眸,想要對夏望說出“望兒,你是不是其實有點喜歡我”的時候,夏望卻忽然想起了一個要緊的問題——
“你是怎麼知道後來我第二次回去了湘雅居。”
畢竟那天晚上的事情,哪怕是梁冬雨也並不知曉,唯一知道她重新回去了湘雅居的人,應該就隻有人偶先生。
但是莫斯南怎麼可能是它呢?
夏望疑惑地眨了眨眼睛,被淚水洗過的眼睛晶亮地看著莫斯南。
而莫斯南也不由地怔忪了幾秒鍾的時間,之後,他便已經找到了足以搪塞的借口:“我的手下告訴我的。”
“原來是這樣的。”
這也難怪,畢竟莫斯南確實是派了很多人在她的身邊保護她,將她的行蹤報告給莫斯南知曉,自然也是在所難免。
自己怎麼剛剛沒想到呢?
夏望有些不好意思地紅了紅臉頰,而莫斯南已經俯下身來,滿是憐愛地親了親她的臉頰,她的嘴唇:“既然知道我是誤會了,那你為什麼不跟我解釋。”
哪怕是打電話,也是可以的。
畢竟隻要是夏望給他打的電話,那他怎麼也不會不接。
而一說起這個,夏望便更加難過。
她原本都已經停止下的眼淚頃刻便又決堤。
夏望就像是個雨娃娃一次,這次完全哭開了:“我給你發了信息,但是你不回我”
他還是第一次不回她的信息,哪怕是現在想起來,夏望也還是覺得難受,並且因為身上的不舒服,她也有些生氣起來,於是她想要去躲避莫斯南的觸摸。
但是顯然沒想到會聽見夏望的這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