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牢籠中。
傷痕累累的葉傾,絕望的倒在地上,嘴角不斷有黑血滲出。
有人在她的飯裏下了毒,她拚著最後一口力氣,發瘋的用身體去撞那些鐵欄杆,卻沒有人進來管一管她的死活。
她想,她是死定了。
可葉傾不甘心。
她是娛樂圈中炙手可熱的小花旦,事業巔峰時期莫名的惹上了人命案。
她是冤枉的,她沒有殺人。
可所有的罪證,都指向了她。
這一定是陷害,不然為何會有人千方百計的在牢裏給她下毒,要她性命。
葉傾想不通,她自認平日裏為人低調,從來都不爭不搶,究竟是誰一定要她死。
“吱呀。”
房門被推開。
首先映入葉傾眼簾的,是一雙限定版的水晶高跟鞋。
再往上是係著漂亮腳鏈的腳踝,還有一件非常顯身材的旗袍。
躍過那女人白皙的頸子,葉傾終於看到了她的臉。
“林夏”
葉傾失聲。
她不笨,想得到會來看她是死是活的人,必然與陷害她的人有關。
可葉傾真的沒想到,來的人,竟是口口聲聲和她閨蜜相稱的林夏。
她們高中就認識,一起出道,一起演戲。因為葉傾更火一些,大部分時候多是葉傾帶著林夏一起演戲上綜藝。
誰來害她,葉傾都不會覺得意外。
可那個人不能是林夏。
“為什麼?”
葉傾含恨問著,她這一動氣,直接吐了一大口黑血。
林夏居高臨下的打量著葉傾,抬腳就將那足足有十八厘米長的細高跟踩在了葉傾的手上,“別用一副清高的模樣問我為什麼,惡心!”
“你以為你帶我演幾部頂級ip大作,帶我上幾檔綜藝,我就會對你感恩戴德嗎?如果不是你葉傾,我早就躋身四小花旦了;如果不是你,我一定比現在更火。”
林夏如同毒蛇一般的說著。
葉傾的手,被踩得很疼,她甚至聽到了指骨碎裂的聲音。
林夏竟這麼恨她,隻因為她的芳華掩蓋了她所有的光芒。
可是林夏,我們是好閨蜜啊。
至少我當你是,你卻叫我心涼。
葉傾奮力的抬手一抓,抓住了林夏腳踝處的鏈飾。
那不是一條普通的鏈子,那是前不久她送給林夏的生日禮物,鏈子內側還刻著林夏的名字。
林夏怕了。
她不斷用力,去用鞋跟碾壓葉傾的手。
可葉傾卻始終都死死的抓著那條鏈子,最後生生的將那條鏈子,從林夏的腳上扯了下來。
看了林夏一眼,葉傾笑了,“誰害我,我就叫誰陪葬。”
她是撐著最後一口氣,奪下了那條鏈子。
又是一大口黑血吐出,葉傾沒有了呼吸。
她都死了,可任憑林夏如何的用力,都掰不開葉傾的手,拿不回她的鏈子。
糟糕,葉傾畢竟是曾經的當紅花旦,就算淪為殺人犯,她死了也會驚動那些狗仔。
那些狗仔的嗅覺最靈敏了,如果被他們看到鏈子,一定會查到她林夏的頭上。
這個賤人,一定是想到這些,才奪了她的鏈子。
葉傾,明明就是你自己知道的太多,擋了別人的路,才會落得今天這個下場。
你竟然還想拖我下水!
“傾傾,你聽說了嗎?下午張大導演要來學校選個女學生,去演他正在執導的那部現代家庭倫理劇中男女主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