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北溟被葉傾給逗笑了。
“你沒記錯房間,是我臨時換了。”
“換了?”
葉傾再一次傻眼,“為什麼啊?你可是堂堂厲總,誰能逼你換房間?”
“我自己願意的。”
厲北溟拉著葉傾在身旁坐下,“我都聽到了,韓子媚的事情我來解決。畢竟韓子媚若是倒黴了,就代表這何欣贏了。我這個人,一向覺得爭一口氣比什麼都重要。何況當初,向媒體爆料,說我在宴會上把你帶走,一夜未歸的人就是何欣。這個女人我是不打算放過了,你呢?”
“我也沒打算放過她。”
葉傾並不矯情,也沒什麼慈悲的心思。
厲北溟笑著倒了一小口酒,細細品過後才再開口,“不過你想要低調,不想別人知道我們的關係。可我呢,也沒必要為了韓子媚的事情親自出麵。所以我叫來了一位老朋友幫忙。他的麵子雖然沒我大,不過擺平韓子媚的事情,也是輕而易舉的。”
葉傾安心了,“剛才他們兩個請我幫忙,我都沒敢答應。現在好了,我得告訴他們一聲。”
“那兩個人的事情,我的兩位老朋友會親自處理,你就不用再費心了。我保證,力是我出的,人情是算在你頭上的。”
厲北溟這樣說了,葉傾也樂得偷閑。
吃飽了的他,隻是閑閑的坐在那裏,“你的這位老朋友是做什麼的?一會不用我見他吧?”
葉傾這麼問,厲北溟不由得搖頭,“你這是多怕別人知道你和我的關係非比尋常?”
厲北溟就是厲北溟,看人看事都是一針見血的。
事實卻是如此,對於厲北溟這個人。
葉傾承認他優秀,他是條件非常好的男人。
甚至這個男人,口口聲聲說的感情,葉傾都是相信的。
如果,他們兩個的感情,也能和別人差不多,經曆了一段時間的戀愛就走向婚姻,那葉傾或許不會有那麼的顧忌。
可如今,她還是個學生,厲北溟已經繼承了大部分的家業,有他的事業。
葉傾要再等上好多年,才符合法定的結婚年齡。
那麼多年的感情,葉傾真的不確定能否走到最後。
何況,她心裏也有她的執念,這一世她要讓家人過的好,更不會讓前世害她的人陰謀得逞。
那麼多的事情,都讓葉傾心裏設置了厚厚的防線。
哪怕知道厲北溟對她好,在她心裏有位置,防線卻不曾為她打開。
“厲總。”
葉傾突然變的有些的生疏了起來,“我隻是喜歡低調,而且我現在還沒答應和你交往呢。那是我十八歲時候的事情,等到那個時候,厲總你說不定就已經對我沒什麼想法了。”
“錯!”
厲北溟否定了這種說辭,“我這個人,一向專一,認準你就是認準了你。”
他說的這麼肯定,葉子熙也沒什麼可說了。
頓了頓,她才說:“如果你想我見一見你的老朋友,我就去見,一切你來安排就好。”
“你不想的事情,我怎麼強迫你?”
厲北溟笑著搖頭了,“以後有機會的吧,如你所說,有些事情是會變的,說不定你沒有什麼見到他的必要。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家。”
家門口。
厲北溟看了看時間,“小狐狸,我就不進去打擾了,明天再來登門。”
這話厲北溟說的實在是太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