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楓很會選房間。
他和jason住,葉傾和厲北溟住。兩間房都在同一層,離的十分近。
用他的話講,這叫既能互相照應,又可避免不必要的尷尬。
對此,厲北溟很是滿意,他也不征求葉傾的意見,就直接將她給拐走了。
葉傾是稀裏糊塗的,也不知道自己心裏怎麼想的,就那麼半推半就的跟著厲北溟走了。
沙發上,葉傾有些疲倦的縮在了一角。
昨晚,她幾乎都沒怎麼睡,一直守著厲北溟,生怕她有事。
如今厲北溟沒事了,她困得都睜不開眼了。
“睡會?”
厲北溟很是寵溺的把玩著小女人的長發。
葉傾迷迷糊糊撒嬌道:“嗯,要睡會的。你也多休息,我感覺你還是有些低燒。”
厲北溟笑了笑,沒說什麼,就將那丫頭給抱了起來,塞進了被窩裏。
看看葉傾熟睡的小臉,立碑迷宮恍然發現,他好像有點虧。
明明是他打算趁病撒嬌,讓那丫頭多疼他一點。
這最終卻還是變成了他照顧她。
不過這也不重要了。
不管誰照顧誰,他們兩個在一起就挺好的。
隻是,那丫頭在跳傘前,似乎有大事要跟他說,她想說什麼呢?
厲北溟一直很耐得住性子。
他一直在等葉傾。
等葉傾睡足了,開開心心的喝了果汁以後,厲北溟才問她:“跳傘前,你想跟我說什麼?”
“我想說”
葉傾開口,不由得秀眉低蹙。
是了,跳傘前她確實想要說些什麼。
她已經打算同厲北溟講清楚一些關於她的事情。
那時候,她是鼓足了勇氣去說真相。
如今,竟有些一鼓作氣再而竭的不良感覺。
在飛機上的時候,葉傾已經想的很清楚了。
她當然不能說,她是重活一世的人。
所以她編造了一個相當完美的故事,隻是這個故事聽起來給人一種玄而有玄的感覺。
她都不確定,厲北溟會相信她。
望著那個男人,葉傾深吸了一口氣,“無論我說什麼,你都會信的對嗎?”
“嗯。”
厲北溟沉聲應著點了點頭。
“保證,無論我說了多麼過分,多麼匪夷所思的話,你都堅信不疑 。”
葉傾再一次強調。
厲北溟被她給逗笑了,寵溺的揉了揉她的臉頰他說:“信,你說的,我都信。”
“那我說了。”
葉傾為自己做好了心裏建設,她真正有勇氣說出口的時候,卻被門外的敲門聲給打斷。
葉傾抬頭,目光就落在了房門口的方向。
厲北溟擋在了小女人的身前,“不用理會。”
葉傾也決定了,不去理會。
可門外的人卻是十足十的執著,一直在敲門。
無奈,葉傾搖頭,“你去看看吧。”
“好,等我回來。”
厲北溟起身,去開了門,就看到了酒店的侍者。
侍者推著餐車,車上擺滿了各種美味的食物。
見到厲北溟,侍者很恭敬的開口,“隔壁的溫先生特別囑咐,一定要在這個時間,把他點的食物送來。溫先生說,客人您需要這些食物補充一下體力。”
厲北溟抬頭,越過侍者,就看到隔壁的房門被人推開,溫楓就依著房門,曖昧的笑著看向了他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