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尋和妹子男朋友非但沒有打起來,反而像要搞基般來了個大大的擁抱,還將對方肩膀拍得劈裏啪啦作響,隨後就笑嘻嘻地聊天,這讓站在兩邊的采莎和那妹子有些被蒙在鼓裏的錯覺。
和林尋站在一塊的男人叫王鋒熾,是林尋大學舍友,一個來自北方的錚錚漢子,人長得和非洲難民一樣黑,不過心腸非常好,一塊上學時幫了林尋不少忙,打架鬥毆之類的也是一叫就上,不管對方有多少人,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巴哥,畢業後就很少聯係了,我聽同學說你去海南那邊發展了,怎麼會勾搭個妹子跑到河邊來?”
“難混得要命,大專文憑根本沒有人鳥我。”遞了根煙給林尋,王鋒熾繼續道,“在海南呆了兩個月我就跑回家,後來是因為在這城市生活了三年,所以又跑到這邊的發展,現在在一家工程公司上班,每天沒事幹就看那些亂七八糟的草圖,不過至少和專業搭上邊了。”
“哪裏都不好混,不過我們都還年輕。”
抽了口煙,王鋒熾望向采莎,問道:“那個初中生是出來賣的?”
“什麼賣賣賣,這麼難聽,我長得如此風/流倜儻,難道還需要去找賣的?”笑出聲,林尋就對采莎勾了勾手指,道,“她是我現在的女朋友采莎,年齡是小了點,不過可塑性很強,我要將她培養成我喜歡的類型,出門是淑女,床/上是……嘿嘿。”
“小紅呢?”
“分了。”
“什麼時候的事?”王鋒熾有些驚訝。
“上個月。”
“怎麼分的?”
“畢業之後說分手,都正常的事啊!”林尋顯得一點都不在乎,並一把攬住走到他旁邊的采莎的小蠻腰,介紹道,“莎莎,這是我鐵哥們王鋒熾,你也可以叫他巴哥。”
“為什麼要叫巴哥呀?”
“這個外號很有來頭的。”林尋賤賤地笑著,“不過一般我們都不談論這外號是怎麼來的。”
同樣賤賤地笑著的王鋒熾就牽著他女朋友的手,道:“張潔,我女朋友,這邊這位是我大學死黨林尋。”
挽著王鋒熾胳膊的張潔笑得極為燦爛,道:“我是張潔,是巴哥的女朋友,你也可以叫我小潔。”
“真是郎才女貌,般配極了,希望你們能早點結婚,到時候我一定要當伴郎。”
張潔身高在175左右,曲卷長發,身材很棒,穿著極為緊身的牛仔短褲以及一件淡藍色露臍吊帶上衣,頸部還掛著一條金項鏈,不過有點美中不足的就是她有點兒小齙牙,其他方麵都好得沒話說。
“你為什麼要叫巴哥呀?”一心想知道答案的采莎又問道。
看著眼睛極為明澈,仿佛像個沒有被社會汙染過的學生/妹的采莎,王鋒熾笑得非常燦爛,並別過頭看著張潔,道:“寶貝,你要不要告訴她,我的外號為什麼是巴哥。”
“才不要呢!惡心死了!”張潔別過頭,道,“這兒好熱,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聊吧。”
“去那邊樹林坐一坐,反正今天下午也沒什麼事要做的。”林尋道。
王鋒熾牽著張潔的手走在前麵,林尋就摟著采莎小蠻腰走在後麵,被林尋這麼親密地摟著讓采莎有些難為情,不過身為林尋孫女的采莎可要給足林尋麵子,更何況采莎有聽到“女朋友采莎”五個字,所以采莎就決定假裝情侶假裝到和巴哥他們分手道別時。
“為什麼他的外號是巴哥,王鋒熾三個字和巴哥有什麼聯係嗎?還是他以前有養過八哥?”
“他女朋友都覺得很惡心,你還想知道。”
“我對未知事物充滿了渴望。”
“行,我就告訴你。”奸笑著,林尋就附到采莎耳邊,細語道,“因為他下麵那根是我們宿舍最大的,又因為那根叫基巴,所以我們幹脆就叫他巴哥,不過我的也不小。”
“惡心死了!”
張潔回過頭,道:“莎莎,我都說很惡心了,你還問,來來來,別跟他們這兩個惡心的男人走在一塊,我們一塊走。”
采莎和張潔走在最前麵後,吧嗒吧嗒地抽著煙的林尋王鋒熾就走在後頭,並聊著大學時發生的一些趣事,以及畢業後到處奔波的不如意,林尋還從和王鋒熾聊天裏知道了張潔原來是他現在工作的那公司老板的女兒,家產過億,還是獨生女,所以王鋒熾就打算做個金龜婿,現在進展還算順利,不過他還沒有將和張潔的關係和老板說沒,因為王鋒熾知道他們老板很看起來窮人,尤其是他這種長得有些粗野的東北漢子。
踩滅煙頭,王鋒熾道:“我想在廈門紮根,所以我打算來個奉子成婚,到時候老板也奈何不了我,他可疼小潔了。”
“別忘記給我請帖,我電話號碼沒有變。”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結婚。”看著坐在張潔邊上的采莎,王鋒熾道,“她應該還沒有成/年,還有很多事沒有經曆過,所以你要想把她鎖在身邊可有些困難。”
敲了下王鋒熾胸膛,林尋笑嗬嗬道:“大學三年,要不是我大一軍訓的時候就和雛紅在一起,我絕對是我們宿舍裏最風/流的那一個,你都不知道有多少妹子拜倒在我的牛仔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