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完衣服,少婦就抱著這些衣服走向衣櫥。
見狀,林尋隻得再次貼緊衣櫥,並希望少婦隻是掛衣服,不是要拿衣服,要不然他這個大活人鐵定會被發現。
林尋就在想自己來這的目的不就是和少婦交談嗎?幹嘛要一直躲著少婦?
打開衣櫥,將衣服一件一件地掛上去,少婦壓根就沒有看到林尋,她就像往常一樣掛著衣服,甚至不知道自己白花花的身體正被一個陌生男人窺探著,咫尺之外。
“希望不會被他們找到。”嘀咕著,少婦就拉開挨在一塊的衣服,林尋那張鐵青的臉就在衣服後麵。
不過少婦拉開衣服時,她那放在廚房的手機突然響了,再加上她連衣櫥都沒有看就轉過身往外走,所以就算林尋那張帥氣的臉就在衣服後麵,少婦也沒有注意到。
少婦走出臥室,林尋就立馬走出衣櫥。
聽到少婦在嘰裏呱啦地說著日語,林尋就有些無語,他雖然看了四五年的日本動作片,可他隻知道一些諸如呀滅嗲、幹巴爹、扣你吉娃這類常用口語。
靈機一動,林尋立馬召喚出小蒼,並讓她翻譯少婦說的話。
為了不被少婦聽到,林尋就讓小蒼將聽到的日語翻譯成漢語後投射在地板上。
‘我知道山口組的人已經在福州了,他們今天早上還有來我住的地方翻箱倒櫃,不過他們沒有找到想要的東西,他們也不知道我是一和會的人。’
‘我已經買了到台北的機票,明天早上動身,我會在台北待幾天再買機票回東京。’
‘我們差不多有十年沒有見麵了吧,這時間我都過得不怎麼樣,不過為了一和會,就算那糟老頭趴在我身上抽/動,我都挺過來了,嗬嗬。’
‘先不說了,我先吃飯,吃完飯我還要出去一趟,反正他們不會來找我了,所以我可以把那東西拿回來了,畢竟放在自己身上才是最安全的。’
‘你要照顧好自己,我再過幾天就回你懷抱了,拜拜。’
少婦掛斷電話後,林尋就讓小蒼消失,隨後他就躲到了床底下,並看到了一雙玉足正在他眼前晃來晃去,最後停在了衣櫥前。
聽著窸窸窣窣的聲音,林尋就知道少婦在換衣服,他就想居低臨上看一看,看能不能看到什麼桃園之類的,可當他像毛毛蟲般挪到最佳觀看位置時,這該死的少婦已經穿好了衣服,一件橘黃色翻領襯衫,一條紫色超短褲,還將手伸進領口內整理著有點兒歪了的胸。
見少婦轉過來,林尋就急忙收回了腦袋。
聽到筷子聲,知道少婦已經在吃晚飯的林尋就坐在了床/上,在腦子裏一遍遍播放著少婦說的那番話。
山口組是日本鼎鼎有名的黑/幫,一和會是從山口組分離出來的,而且這兩個黑/幫還曾經經曆了長達八年的明爭暗鬥,至於誰贏誰輸,從現在一和會還存在,但基本上沒有什麼作為的情況來看,山口組明顯是鎮住了一和會,不過山口組會千裏迢迢來到中國找尋那樣東西,可見那樣東西非常重要,這讓林尋對那樣東西也起了興趣。
如果不是舉足輕重的東西,山口組不可能來到福州,這女人也不可能呆在一個自己不喜歡的男人身邊十年,而且還要整天被那個縮陽而死的杯具男日,腦子裏想著的卻是自己喜歡的男人,還可能要用嘴巴服務杯具男,這是需要多大的勇氣啊。
這就等同於讓林尋去日一個比鳳姐還醜上一百倍,而且還不能關燈,不能移開目光,必須盯著那張可以嚇走冤鬼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