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
看著已往外走的林尋,山川代子有種莫名其妙的失落,並非身體失落,而是心理失落,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對這個才認識不到半天的男人產生這種感覺,這種情愫是她自己都搞不懂的。
“李瑞,如果你早點告訴我那東西就是你的心髒起搏器,我絕對不會那麼做的,我發覺我真的愛上你了。”呢喃著,滾燙淚水就順著山川代子臉頰往下/流,悄無聲息地滴在床單上。
可惜,之前幫她拭去眼淚的男人已經離開了。
差點幹柴烈火之後,走到自己那間房前的林尋就想到了一個非常嚴峻的問題,若霓是水係魔法師,而且她剛剛就在一堵牆之外,那麼他和山川代子在衛生間的事是不是都被她“看到”了?
林尋剛剛確實有侵入敵營,侵入後雖然因為山川代子反抗而終止,可有在裏麵停留了好一會兒,那麼在若霓腦海裏的畫麵是不是就是林尋把山川代子給辦了,還在二十多米後game-over了?
在胸前畫了個十字架,林尋喃喃道:“佛主和上帝一定要一起保佑我,改天我給你們燒幾個紙做的蒼老師。”
說完,林尋就想敲門,可他的手還沒有敲到門,門就自動打開,高高舉起開水壺的若霓就一保溫瓶砸在了林尋腦袋上,砸得林尋連連後退。
見是林尋,若霓嚇得扔掉了內膽明顯破掉的保溫瓶就急忙扶起眼冒金星的林尋。
以為若霓是因為他對山川代子做了的事,林尋就認罪道:“我不該那樣子做的,不過你也不該如此粗暴的。”
揉著林尋腦門,若霓麵露哀傷道:“抱歉,我以為是壞人站在外麵,我剛剛還想打電話給你,可又怕時間來不及。”
眼珠子一轉,林尋就道:“剛剛我倒是在山川代子房間和一個山口組的人過招,你的感應沒有感應到嗎?”
“我剛剛和碧蟬在洗澡,周圍都是水,我沒辦法感應到更遠處的水。”
聽罷,林尋終於放下了心口大石,可一想到若霓竟然和碧蟬一塊洗澡澡,胸口一熱的林尋鼻血就流了下來。
“流、流血了。”若霓嚇得一臉蒼白,急忙用手幫林尋擦去鼻血,並攙扶著林尋走進屋,還道,“小聲點,碧蟬已經睡下了,她真的太累了。”
看著側躺著,麵容安定的碧蟬,林尋就輕手輕腳地走進衛生間,洗了把臉後就坐在了房間沙發上摟著若霓,手還在若霓身上到處遊蕩著,擔心被碧蟬看到的若霓則時不時拿開林尋的手,可如此重複幾次之後,若霓都有些煩了,幹脆就讓林尋吃豆腐,就當是給林尋今晚表現如此神勇的獎勵。
呼吸變得急促,若霓就小聲問道:“咱們什麼時候回廈門?”
說到正經事,林尋那兩隻一上一下的手就停了下來,道:“理論上是要後天才能回去。”
“那還要去水上樂園嗎?”
“再看吧。”回憶著和山川代子討論擦與插,林尋就有點想將若霓撲倒的衝動,可這會兒房間極為安靜,如果林尋真的付諸行動,若霓的叫聲可能會將碧蟬吵醒,所以林尋果斷拉著若霓往衛生間走去。
“你要幹嘛?”
“要。”
知道林尋這血氣方剛的男人要幹什麼,若霓心跳頓時加快,可她沒有反對,隻是多看了碧蟬幾眼,就怕她會突然醒過來。
關上衛生間的門,林尋就開始上下其手,並讓若霓雙手撐著馬桶蓋並翹著香臀,隨後衛生間裏就回蕩著若霓那忽高忽低,完全可以和唱詩班相媲美的美妙歌聲。
衛生間的門可不隔音,再加上碧蟬今天剛失去了爸爸,所以被噩夢嚇醒的她就一下坐了起來,並因為房間的黑暗而將目光投向依舊開著燈的衛生間。
聽到奇怪聲響,又見衛生間那不透明的玻璃門上映著一個還是兩個人影,碧蟬就怔怔地盯著,目光還隨著一個人影前後搖晃而運動著。
碧蟬的爸爸是警察,警察見多了社會的陰暗麵,而其中很多陰暗麵就是和性掛鉤,所以擔心碧蟬變壞,在她沒有上軍校前,她爸爸都是選擇女子學校讓她寄讀,這就導致已經21歲的碧蟬還不知道男女之事,自然就不知道衛生間裏到底在幹什麼。
聽到若霓姐姐那有些痛苦的叫聲,又見那個人影在一前一後地搖晃,擔心對方是壞人,正在打若霓姐姐的碧蟬就溜下床,並用力敲了下衛生間的門。
這麼一敲,被嚇到的林尋直接一江春水向東流,更是淚流滿麵地注視著嬌喘連連的若霓。
清理完畢,理了理被林尋弄亂的長發的若霓就打開門。
“你們兩個怎麼一起上廁所?”拉著碧蟬的手走向床鋪,若霓就道,“我手上有刺,自己又沒辦法拔掉,所以就讓我老公幫我拔,才剛剛處理好傷口,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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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20/2092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