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林尋哥是個好男人,”說出口,吳藤藍的視線就變得越來越模糊,甚至希望吊燈會突然掉下來,將她活活砸死。
林尋剛走進蘇震蕭辦公室,蘇震蕭就遞給秘書一份文件。
待秘書離開後,外表硬朗,年齡也就四十歲左右,但眼裏全是血絲的蘇震蕭就讓林尋坐在對麵,並親自將早已泡好的茶水推到了林尋麵前。
雙手合十並壓在桌上,蘇震蕭就問道:“你打算要多少錢?”
林尋之前說自己綁架了蘇晴是為了能見到蘇震蕭,這才造成了蘇震蕭以為他就是綁匪的誤會,所以笑了笑,顯得很得體的林尋就道:“我不要錢。”
“那你想要什麼?”
“額,我什麼都不想要。”
“你這綁匪有病是不是?”愛女心切的蘇震蕭一拳頭砸在桌上,並霍地站起身揪住林尋衣領,吼道,“晴晴是我的全部!如果你敢動她一根汗毛!我絕對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動了蘇晴一根毛就吃不了兜著走,那林尋捅破蘇晴的膜,他豈不是連活下去的可能性都沒有了,這讓林尋有些尷尬,更是陪笑道:“伯父,你真的誤會了,其實我是血色雜誌社的實習記者林凱。”
“那不是你綁架了我女兒?”
“隻是蘇董你是大名人,要想見你一麵比登天還難,所以隻好說是我綁架了您女兒,要不然接電話的客服小姐都不轉接。”
“每天找我的人很多,一部分是想和我合作項目,另一部分純粹就是吃飽了撐著,”鬆開手坐下,擺正領帶的蘇震蕭就道,“顧社長有我的私人號碼,你應該找她要的。”
“抱歉,太急,忘記了。”
“有我女兒的消息嗎?”
“還沒有頭緒,所以我隻好來和蘇董聊一聊,看能不能找到線索。”
“隻要有利於找到晴晴,你要問什麼都可以,”蘇震蕭眼裏盡是慈愛,“晴晴是個乖孩子,昨晚她一個晚上都沒有回來,我和她媽都急得半死,現在隻希望她能早點回到我們身邊,可我們又不敢報警,就怕劫匪撕票,可這劫匪直到現在也沒有打電話給我,這讓我更加的不安,畢竟隻要他開口,要多少錢,我都願意給的。”
聽完蘇震蕭這番慈父宣言,林尋就問道:“蘇董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
“你以為我女兒被綁架是因為我得罪了人?”蘇震蕭無奈地搖了搖頭,道,“我可以自負地認為我這輩子都沒有得罪過人,近期就更沒有了,我的生活軌跡還是老樣子,所以你這個問題不免有些可笑。”
“抓走您女兒隻有兩種可能,”吸引了蘇震蕭目光,林尋就道,“第一,為了您的錢,畢竟蘇董您是廈門首富;第二,和您有過節,有可能是生意上或生活上的過節。”
沉默片刻,蘇震蕭道:“如果是為了我的錢,劫匪昨晚就會打電話給我,可直到現在都沒有打。說到生意上的過節,最近我的公司倒是有在搞一個總投資在十億元的招標項目,參與投標的公司不下三十家,可我真沒辦法確定他們中是不是有人綁架了我女兒。”
“離公布中標還有多長時間?”
“還有三個月。”
“那應該不會是他們了,”沉思片刻,林尋就問道,“那生活上,最近有沒有和人鬧矛盾之類的?”
“沒有。”
見蘇震蕭回答得如此幹脆,還想在蘇震蕭身上找到線索的林尋又走進了死胡同,這讓他意識到,最有效的辦法就是搞到櫻花夜總會的監控錄像,可就連吳藤藍都沒辦法,林尋又有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