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口,林尋就道:“事業的話,現在很穩定。感情的話,也比較穩定。其實我都不擔心我自己,我擔心的是藍姐你。”
“擔心我什麼了?我不是好好的嗎?”喝過酒的柳元藍嘴唇非常嫣紅,就像沾上了些許露水的花瓣。
“藍姐不打算再找一個嗎?”
吃了口菜,又喝了口米酒,柳元藍道:“在我前夫對我施暴之前,我覺得他是世界上最完美的男人,很溫柔,還會體貼人,可是那天過後,我就知道再紳士的人也隱藏著凶殘的一麵。所以呢,讓我再去找一個的話,我根本就沒有標準,因為我沒辦法知道他心裏到底在想什麼,我甚至會擔心他是第二個趙崢旺。”
歎了口氣,柳元藍道:“所以我決定這輩子就一個人。等什麼時候走不動了,就雇一個人照顧我。等我快死了,我就將財產全部捐出去。不過我不會捐給紅十字,那裏麵蛀蟲太多了。假如我捐個一百萬,或許到災民手中就隻有五六萬。對了,林尋,假如以後我累了,你又有空閑時間的話,你就幫我管理公司吧。”
“那也是三四十年之後的事了,現在就別提了。總之呢,先好好享受人生吧!”
“好!幹杯!”
米酒很甜,喝起來也不會覺得酒勁大,可米酒後勁非常強,所以半個多小時後,柳元藍臉蛋就紅撲撲的,眼神還有些迷離,偶爾還帶著有些曖昧的笑容。
而林尋還裝出很純潔地給柳元藍倒酒,或者是幫柳元藍夾菜。
喝到有些頭暈時,兩手撐著下巴,少了幾分矜持,多了幾分隨意的柳元藍就道:“你昨晚說想看我的跳舞,是現在看我跳呢,還是待會兒吃完呢?”
“我可以一邊吃一邊看藍姐你跳嗎?”
“當然可以了!”
站了起來,柳元藍又忽然兩手壓在了桌上。搖了搖頭,確定自己還算清醒後,柳元藍就走進了房間。
十分鍾後,柳元藍就探出了頭,兩手抓著門邊,就像個初次見到未婚夫的少女般,那原本綁著的頭發就像微風吹拂的柳絮般拂動著。
而當柳元藍稍微往外移時,她那雪白的香肩就露了出來,一根紅色吊帶變得更加顯眼,不過林尋沒辦法看到吊帶的盡頭,那兒被牆壁擋住了。
柳元藍這動作極具吸引力,所以林尋都吃不下,更是忍不住站起來走向柳元藍。
“你坐著。”
坐在沙發上後,林尋就道:“藍姐,我知道你這些日子一直過得很壓抑,現在喝了點酒,你就用舞蹈將你壓抑著的情緒都釋放出來。”
柳元藍現在處於清醒與不清醒的邊緣,所以她有將林尋這些話聽進去。
林尋這些話就像催化劑,讓原本還有些矜持的柳元藍決定稍微放縱一點,所以她就拎著裙擺走了出來。
林尋原以為柳元藍不會戴罩罩,可柳元藍有戴著,這讓沒辦法看到更多春光的林尋有些失望,不過柳元藍的領口非常低,低得都能看到那誘惑黑的罩罩,雪峰更是因為罩罩的襯托而顯得活力四射,柳元藍每走一步都會搖晃。
柳元藍這大紅色睡衣下擺很低,大/腿都沒辦法遮住,所以林尋就看到了兩條白得有些刺眼的腿,甚至連上麵的血管都看得一清二楚。
咽下口水,發覺某處起了反應的林尋就急忙翹起二郎腿。
“你想看什麼舞種呢?”
“藍姐最擅長的。”
“那就是交際舞咯。”
“那還缺個舞伴,我自告奮勇吧,”走到柳元藍麵前,林尋就一手摟住柳元藍蛇腰,那種親密無間的觸覺讓林尋都哆嗦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