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是準時啊。”
靜初臉上的笑容不無苦澀。
霍司暘看都懶得看她一眼,鑰匙啪的一聲摔倒茶幾上,在靜初麵前站定。
他一手解著領帶,一臉不耐煩的看著靜初:“不是要上床嗎,還愣著幹什麼,還是說,你想直接在這做?”
“隻要是你,在哪無所謂。”
靜初說的是心裏話。
她愛的那個人,隻有他霍司暘,為了他,她可以不擇一切手段,不計一切代價,那點麵子又算得了什麼。
“你還真是下賤!”
霍司暘咬著牙,憤怒的雙眸能噴出火來。
靜初臉上還是那副燦爛的笑容,略顯得意的揚揚頭,開始解裙子上的拉鏈,內衣搭扣,然後是內褲。
在手指碰觸到最私密的內衣時,她的動作還是忍不住停頓片刻。
盡管這一刻,她等待了許久,但是這樣赤身裸體的站在一個男人麵前,一個女人的羞澀還是讓她有些不自然。
“你不是說愛我嗎,那就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多愛我,還是說,這就是你所謂的愛?”
有力的大手鉗子一樣緊緊鉗住靜初下頜,陰鷙深冷的眸子瞪得人渾身汗毛直豎。
“我沒有時間在這跟你耗,要做就快點,不做就滾蛋!”
霍司暘語氣敷衍中透著不耐煩。
司嵐還在醫院等著自己,如果可以,他這輩子都不願意再見眼前這個女人一麵。
靜初不無苦澀的笑笑,今晚是她最後的機會了,錯過了今天,她可能這輩子都別想徹徹底底的擁有霍司暘一次。
想到這,深吸一口氣,靜初痛痛快快的脫下身上最後的遮擋,雙手環住霍司暘脖頸,深深的吻了下去。
他得身上有淡淡的煙草味道,混合著薄荷味的清新,讓她著迷的心鼓雷動。
小巧的舌頭撬開緊閉的牙關,靜初動作生澀卻無比的堅持。
然而霍司暘根本無心這些討好的前戲,一把把靜初推倒在沙發上。
“收起你那些無聊的手段,讓人惡心。”
一個挺身,他無情的將一個女人最寶貴的東西徹底占有。
毫無憐惜的動作,在靜初身上肆意馳騁著,帶有報複性的動作,像是要將她整個人都撕碎了一般。
“你就那麼希望被人幹,那我就成全你,我要讓你一輩子都記得今天,記得自己有多下賤!”
霍司暘咬牙說著。
靜初大大腦已經完全失去思考,她現在所有的意識裏隻剩下疼。
下身火燎一般的疼痛,四肢被碾壓了一樣,還有手臂上、肩上、腰上,青紫交錯的痕跡,無一不在控訴著她此刻在承受著怎樣的暴行。
即便如此,她心裏卻從沒有過的高興。
與霍司嵐的對決中,她從沒有一刻贏過,但是這一次,她贏了。
這樣的暴行持續了半個多小時,霍司暘才從靜初身上慢慢退下來。
“賤人就是賤人,連強暴你都能有感覺!”
比暴力更傷人的是霍司暘的言語。他的視線掃過靜初殘破的身體,如同看一堆惡心的垃圾。
拉過一件衣服遮蓋住遍體鱗傷的身體,靜初笑笑:“你錯了,強暴是在承受方拒絕的情況下,而我,甘之如飴。”
“對,我忘了,你比賤人還要下賤,賤人還要臉,而你根本就沒有臉可要!”
重新穿戴整齊的霍司暘衣冠楚楚的站在靜初眼前,目光森冷,“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事情,否則,我絕對讓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