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麵撞上來給胥驚鴻送文件的陳銘:“許小姐出門嗎?老板呢?”
相比於禾南安,陳銘更不喜歡許攸薇。但老板喜歡,陳銘也隻好跟著愛屋及烏。
“嗯,解決點私人問題,就不需要驚鴻陪著了。”
許攸薇心情不錯,跟陳銘都忍不住多說了幾句。
“哦哦,許小姐慢走。”陳銘點頭,捏著文件就往胥驚鴻書房走。一麵走,一麵低聲嘀咕著奇怪。
胥驚鴻等文件等的有些著急,見進門的陳銘心不在焉,登時冷下了臉:“嘀咕什麼呢!文件呢?”
“許小姐今天真奇怪。”陳銘一邊說,一邊把手裏的文件遞給胥驚鴻。“以往許小姐恨不得時時刻刻跟著您,今天反而說要去解決私人問題,興高采烈的出門了。”
“她一個人?”胥驚鴻眼睛跳了跳,放下文件盯著陳銘。“去哪兒了?”
“沒說。就說了解決私人問題。”陳銘疑惑的看了一眼胥驚鴻。怎麼覺得老板今天也怪怪的?!
難道是自己出了問題?
陳銘正疑惑著,胥驚鴻已經撥通了許攸薇的電話。
“你在哪兒?”
“我我跟我朋友吃飯呢。中午就不回去了,你午飯自己記得吃。”
“我怎麼聽見了車聲?”
“啊哈哈,是嗎?你聽錯了呢。”許攸薇捂著電話,僵笑著。“我先不跟你說了,我還有事呢。”
不等胥驚鴻說話,許攸薇趕緊掛了電話。
盯著已經滅了屏的手機,胥驚鴻眼睛跳的更厲害了。“派人盯著許攸薇。”
胥驚鴻看著手機聯係人裏禾南安的電話,猶豫了好一會兒還是沒有撥過去。
或許是自己想多了呢。
許攸薇怎麼說都是禾南安的閨蜜,而且她生性善良,應該不會做出來什麼對不起禾南安的事。
“是。”陳銘點頭,立刻下去做事。
胥驚鴻盯著文件,再也沒有看進去一條。
禾南安在車上等了約莫十五分鍾,一輛黑色的桑塔納緩緩開進汽修廠,許攸薇從車上下來,摘下墨鏡,鮮紅的嘴唇噙著笑。
見是許攸薇,禾南安打火就準備掉頭離開。
然而車鑰匙還插進去,車窗就被人砸開。
細碎的玻璃渣崩到禾南安臉上,劃出細長的血口子!禾南安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經被粗暴的拖了出來,手腳被綁住,膠帶封住了口。
許攸薇見禾南安狼狽不堪,再也壓抑不住心裏的歡愉,尖細的嗓音發出刺耳的笑聲:“哈哈,禾南安沒想到吧!你也有今天!”
嫁給溫慕臣又如何!還不是栽倒了自己手裏!
禾南安還真是個蠢貨!
“嗚嗚”禾南安不能說話,隻能發出毫無辨識意義的低聲嗚咽。
“怎麼?你想罵我?”許攸薇上前一步,居高臨下的睨著禾南安,鮮紅的指甲掐進禾南安肉裏:“留著和你那個短命的孩子一起下地獄裏罵吧!”
許攸薇說完,甩開禾南安臉。衝身旁的三個混混一揮手:“人就交給你們了,稍後錢會打進你們給的賬戶裏。這個女人賞給你們哥幾個玩兒。”
許攸薇說完,就準備開車離開。
剛一上車,後視鏡裏開來一輛白色奧迪,不偏不倚正好擋住了許攸薇的倒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