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芊芊離開後,溫哲言在書房裏呆了良久。
在襄州,以他的地位,隻要他開口都會賣他一個麵子。何況,崇德酒店的事情並不算嚴重。
餐飲企業,總會被查出衛生問題。
可接連兩次,崇德都被毫不留情的瘋了還招惹上官司,要不是競爭對手所謂,就隻能是自己人做的。
溫哲言皺著眉,喊來管家:“去給溫慕臣打個電話,告訴他,讓他回來我有事問他。”
管家應聲去了,傍晚的時候溫慕臣便回來了。
爺孫倆上一次見麵還是上次溫慕臣帶著禾南安回來,說他跟禾南安領證了。
當時爺孫倆吵了架,溫慕臣還說讓溫哲言保重身體,他以後會少回來。這會,兩人仿佛倒是像沒吵過架似得。
溫慕臣到客廳的時候,溫哲言正在餐廳喝湯。
溫慕臣走到他身邊:“爺爺。”
溫哲言抬頭看了他一眼,讓管家也給他盛了一碗湯:“燉了一下午,嚐嚐。”
“嗯。”溫慕臣接過老李遞過來的湯,低頭喝了一口。
溫慕臣大概也能猜到溫哲言今天叫他來是為了什麼,他不動聲色的把湯喝完,溫哲言開口了:“公司最近怎麼樣?”
“挺好的。”溫慕臣放下湯碗:“九月份規劃的那幾個項目都在穩步進行,下個月底會辦公司年會。”
“嗯。”溫哲言看著他:“你知道你二嬸名下的酒店被查封了,還被食客起訴的事情嗎?”
“知道。”
“那你有什麼看法。”
溫慕臣笑了一下,看著溫哲言:“爺爺,酒店是二嬸在管理,我能有什麼看法?”
溫哲言臉色慢慢沉下來。
溫慕臣依然看著他笑。
“我問你。”溫哲言的聲音嚴肅:“你是不是動了不該動的東西。”
“爺爺指什麼?”
溫慕臣跟溫哲言打太極,
“嘭”的,溫哲言使勁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來,瞪著溫慕臣:“混賬東西,跟你爺爺我兜圈子?”
溫慕臣笑了,也跟著站起身來:“爺爺,你與其懷疑我,你還不如去查查看二嬸最近得罪了哪些人,說不定是她心直口快怎麼得罪別人了,被人整了呢?”
溫哲言吹胡子瞪眼,溫慕臣走到他身邊,拍了拍他的背,給他順氣:“你的教誨我都記著的,不輕易去動用那些東西是我們溫家的家訓。”
溫哲言仔細的審視著溫慕臣,他淡淡的笑,麵上看不出一異樣,勉強放下心來。
“罷了罷了。”溫哲言從餐廳離開:“一家餐廳而已,封了也就封了。”
走到樓梯口,溫哲言停了停腳步,看溫慕臣:“和我下盤棋?”
溫慕臣笑著點頭:“好。”
和溫哲言下棋到晚上酒店,溫慕臣才從溫宅離開。
他開車回家,半路上助理發來短信:老板,你吩咐的事情已經辦妥。
溫慕臣看了一眼,離開短信界麵,找到通訊錄給禾南安打電話:“下班了嗎?我去接你。”
法庭上。
檢察官宣判完對崇德酒店及金芊芊個人的懲罰後,金芊芊整個人跌坐在椅子上。
崇德酒店於她而言,是她的一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