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此時的話,我不由得在心裏鬆了一口氣,這些人為財,那麼就有得談,他們人多勢眾,我也沒有傻到像影視作品中的那般寧折不屈,當極為委婉的,道:“大哥,要錢可以,但你得開個價,太高了我也拿不出來,太低了大哥也不滿意,要不咱們商量商量。”
“哦?”其中一人樂了,笑道:“你小子還挺上道,得,今兒個把事情辦妥了,以後來這一片隻管報龍哥的名字,沒人敢動你。”
我不知道他們最終將我帶到了什麼位置,當我下車以後,抬眼便見一間有些老舊的房屋,看房屋的樣態應該是許久沒有住人了。
他們將我帶到房屋裏,找個了椅子讓我坐定後,一人走出來,直入主題說:“兄弟,哥哥不多廢話了,你也是個明白人,你就想想多少錢能買你這條命吧。”
說實話對於談判這一套,我曾經也琢磨過一段時間,當即我直接道:“大哥,我這命到是不值錢,但大哥們的命值錢呀,這樣我家裏保險櫃裏還有幾十萬,大哥要是不嫌棄,跟我回去取。”
“你家哪兒的。”先前開口那人神色灼熱,繼續追問道。
“中海市,您看...”我抬頭看向那人。
他聽完以後,先是一愣,旋即麵色冷然改口道:“不行,太遠了,我們現在就得看到錢。”
我能看出來這些人純粹就是為了劫財,當即我又道:“那這樣好了,我打個電話,讓人給我送錢來,估計得有個三五萬,你們先墊著,以後有時間到中海了,給我個電話,我請大家喝酒。”
說實話,在我說這番話的時候,我自己的都差點忍不住露餡,好在我及時憋住了笑容,一臉正經的看著他們。
我不知道他們是被利益衝昏了頭,還是真的有點傻,說話那人居然同樣讓我打電話了,我拿出電話在他們的注視下撥通了白銘的電話。
電話接通後,裏麵傳來了白銘懶洋洋的聲音:“喂,幹什麼。”
聽聲音白銘估計在休息,我開口道:“是這樣的,我這邊有點事情,需要五萬塊錢,你給我送來吧。”話到這裏,我故意裝作不知道地名,抬頭看向麵前一人,低聲問道:“哥們這地方叫什麼名字。”
“你告訴她,送來斷橋下的茅草房裏。”那人極為熟悉的說著。
我點了點頭,重複了一遍,白銘聽完以後語氣依舊懶洋洋的,她道:“小心點,十五分鍾後我們過來。”說話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依照白銘的思維,在我開口說第一句話的時候她肯定就已經意料到我出事了,在結合今天火車上的事情,不難看出找我麻煩的人是什麼來頭。
而白銘的最後一句話,無疑是在告訴我注意安全,他們已經知道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三兩句敲定好了事情的原因,綁架我的幾人對我態度明顯變了,甚至於主動丟了瓶早已準備好的瓶酒給我,說:“哥們,爽快人,以後來了給哥哥打個招呼,保證沒人敢動你。”
我笑著點了點頭,並沒有去喝他們遞來的啤酒,畢竟有些東西確實是得注意一下,萬一酒裏有問題呢,這種事情不得不小心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