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案子確實很棘手,但若是調查起來,還是有些東西可以查的,我皺眉想了片刻後,開口問道:”失蹤人口調查了嗎?”
“調查了,都查便了,應該是外來戶口,這期間也沒有接到什麼失蹤人口的反饋。”他一臉無奈的開口。
人死了,沒人報警又是外來戶口,這樣一來,可當真有些麻煩了,如此來說隻能從屍體上下功夫了,若是屍體上也解刨不出什麼東西,那麼這件案子真的就難辦了。
也難道陸沅會如此急迫了。
想起解刨一事,我繼續追問道:”許知秋呢?他解刨了屍體有發現什麼嗎?”徐知秋有著多年的從事解刨經驗,更是省裏推崇的白手神探,我想隻要他著手應該能發現一些東西吧。
“陸隊正在為這事急的,許法醫被調遣去縣裏配合調查工作了,一時半會還回不來,所以......所以陸隊讓隊裏的法醫解刨,可解刨之後除了一些無關緊要的信息外,什麼也沒有發現。”
說話間,我們已經快到局裏,開車的刑警似是想起了什麼,忙開口詢問道:”對了,陳生哥你們有沒有吃過東西,要不下去吃點兒在回去。”
我擺了擺手,說:”吃過了,在火車上吃了一點,直接回局裏吧。”
很快車就停在了局裏,我和白銘下車後,白銘說想去休息,我也沒說什麼,直接上了樓,去到刑事科,當同事們,看到我回來後,相互寒暄了一句後,我便馬上辭別了它們,找到了一臉陰沉的陸沅。
時刻幾月,陸沅蒼老了許多,他看到的我一瞬間,額頭的皺紋鬆懈了下去,他強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說:”回來了,調查的怎麼樣,有消息了嗎。”
我點了點頭,說:”有消息,不過過幾天還得去一趟湘西。”
湘西?陸沅一愣,詫異問道:”怎麼回事。是不是出什麼意外了。”
當即我將張明臨死前所說的話,還有明貞的關聯告訴了陸沅,至於龍家張家的事,太過於繁雜,我則沒有細說,寥寥幾語帶過。
陸沅聽我說完,皺眉片刻後,他突然抬頭看向了我,嚴肅的說:”我感覺到了,這一切好像都起始於湘西,這個湘西肯定有什麼牽扯,你休息兩天準備準備,馬上跟白銘去一趟湘西!”
感受到陸沅的急性子,我無奈的苦笑一聲,說:”知道了,但總得把當前的事處理了吧,說說最近這樁讓你頭疼的案子,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陸沅聽到我這話,歉意的抬頭看了我一眼後,直接開口說,”事情是這樣的,前些天一處工地,好像是拆遷,結果從地下發現了一具屍體,這屍體看樣子應該死去了很長時間,身上的一些證據已經被磨滅,而且我們進行了失蹤人口排查,也沒有任何消息!”
“解刨後,同樣的由於時間太久,一些關鍵的信息也沒有發現。”
陸沅神色沉重的說完了這一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