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裝異服,玄門人士打扮,腳下還裹著未來得及消散的黑風。
“咦,這邊有兩個娃娃。”
兩人皆帶著麵具,看不出樣貌,但僅從露出的一雙眼睛中,便能看出,此二人絕非善類。
我無端在這時響起了老頭的話。
“林子裏忽然起了風,風是黑的,黑風中走出來幾個人,奇裝異服,玄門人士打扮,沒有任何理由,就把全村寨的人全給殺了,幹淨利落,殺完就走......。”
難道矮騾子沒有拿話誆我們,真的有玄門人士參與了這場殺戮?
就在我一愣神的功夫,右臂被人一把抓住,白銘拽著我拔腿就跑,“快走。”
我回過神來,亡命般跟著白銘向前跑去。
如果這整村寨的人,都是玄門人士所殺,而行凶者此刻就在我們眼前,人命在他們眼裏,簡直不值一提,既然能狠下心殺了一村的人,也絕不會好心放過我和白銘。
誰讓我們無端端卷入了這場陰謀呢。
但此刻,我突然發現,其實所有的本事裏,最沒用的便是逃命這一種了。
因為無論你跑的再快,總有比你跑的快的人,把你追上。
我和白銘僅僅來得及跑出一小段距離,便被迫停下了腳步。
兩個蒙麵人,分前後將我們包圍了起來。
“這深山老林裏,怎麼會有兩個娃娃呢?”
“不會是來調查這裏的命案來的吧。”
“應該不是,消息走漏的沒這麼快,更何況這裏這麼偏僻,他們應該是無意中走到這兒來的。”
“那滅門慘案也應該被他們無意中發現了?”
“這可不好說,但為了保險起見,一絲的隱患也不能留下,你說呢?”
“我說你說的對。”
兩個蒙麵人一人一語,根本不給我和白銘搭腔的機會,更無法去向他們解釋什麼。而他們就這樣在閑聊中,判了我和白銘死刑。
“看來這次真的是凶多吉少了。”我背對著白銘說道。
後者胸腹起伏,沒有接我的話,不知在想些什麼。
就在兩個蒙麵人,對我們出手,要將我們格殺當場,白銘突然發作了,她大吼道,“我是白家的人,看你們哪個不長眼的敢動我?”
“白家的人?嘖嘖,小姑娘,你年紀不大,知道的倒不少。”後麵的黑衣人不知畏懼道。
“就算不是白家人,但能知道白家的存在,怕也不是一般人物,我們要不要請示一下主子?”前麵的黑衣人卻有些心虛起來。
“你還嫌主子不夠煩嗎?屁大的事也要去勞煩他老人家?”
“但如果她真是白家的人呢?那我們簍子可就捅大了。”
這兩個黑衣人天不怕地不怕,不怕殺人,不怕殺再多的人。但從他們說的話裏,可以聽出,他們怕一樣,那就是白家。
我不禁又驚又喜。
喜的是,白銘就是白家的人,我們不用死了。
驚的是,白家竟真的有如此勢力,連這樣的惡人都要感到懼怕。
“要去你去,我可沒有這個閑工夫,去為這兩個娃娃求情。”
“那你在這守著,不能放了他們,在我回來之前,也不能傷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