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你幹的好事。”青衫道長走後,白銘一臉不滿的對我說道。
我撓了撓頭,神色尷尬道,“這不是我的問題啊,誰讓青衫道長一根筋,非要一口咬定你要生孩子。”
“你還說。”白銘作勢要打我,卻不小心牽動了腹部的疼痛,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我也顧不上去管那些亂七八糟的事了,急忙上前扶住了她,關心的問道,“白銘,你沒事吧?”
“陳生,我不行了,我現在急需要一間幹淨的房間。”
“好,青衫道長已經上樓了,我現在就扶你上去。”
“嗯。”
我和白銘上到樓上的時候,青衫道長已經把住進陰房裏的那個鬼抓出。
不得不說,青衫道長對別的事不精通,但抓鬼卻最在行。
而住進陰房裏的那個鬼,隻是一個普通的鬼魂,並未爆發出什麼強大的戰力,被青衫道長三下五除二便處理掉。
他卻並沒有殺他,而是用一種特殊的方法暫時封印了起來。
用青衫道長的話說,鬼有鬼途,人有人道,在鬼魂沒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之前,冒然殺之,會對修道者本人帶來影響。
而這隻鬼魂,身上並未背負什麼因果,是幹淨的。
反倒是我們擅自闖入陰房,將其抓出,是我們理虧,又有什麼理由要殺了他呢。
“青衫道長,多謝了。”
青衫道長並不居功,擺了擺手道,“生孩子要緊,你趕緊扶白銘進去吧。”
當我扶著白銘,與青衫道長擦家而過,要進入陰房時,青衫道長的目光卻一直盯著白銘的小腹看,奇怪的問道,“女人生孩子的時候,肚子不都挺的老大嗎?為什麼白銘的小腹卻如此平坦,並不像是有身孕的人?”
青衫道長,我再和你說一遍,白銘不是要生孩子!
我心裏都快噴出火了,但此刻卻顧不上搭理這個老chu男,扶著白銘進了房間。
乍一進陰房,一股盛烈的陰氣鋪麵而來,好像我和白銘是進了鬼屋一般,而這就是鬼屋,不知道住過多少冤魂厲鬼。
陰氣屬寒,房間的溫度很低,我和白銘又像是闖入了一座冰窖,直凍得遍體發寒。
白銘此時本就體虛,怎麼受得了這種刺骨的寒冷低溫,身體直接蜷縮成一團,軟倒在我的懷中。
喃喃道,“陳生,我冷。”
我著急起來,喊道,“青衫道長,進來。”
青衫道長卻有些猶豫,“白銘生孩子,我進去不合適吧。”
“你想什麼呢?我讓你進來,是讓你把這屋子的陰氣去掉。”
“哦。”青衫道長這才進了屋。
繞著房間走了一圈,喃喃自語道,“陰氣很重啊,看來這旅走小店有些年頭,平日裏沒少有冤魂厲鬼住到這裏來。”
“那你還不快動手?”
“你著急什麼,老道這不是正在看嗎。”
廢話,我能不著急嗎?難受的又不是你媳婦,看到白銘痛苦的樣子,我就感同身受。
青衫道長從懷中摸出幾道符篆,用指決生火,將符篆點燃,房屋四角各丟了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