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白銘的自信從何而來,但見她底氣十足,我也不好再阻止。
我和白銘來到樓下的時候,青衫道長和女鬼激戰真酣,旅走小店內一片狼藉,桌椅板凳碎了一地,就連頭頂房板都破了一個大洞出來,大門吱嘎搖晃著,隨時都要傾倒。
青衫道長和女鬼的戰鬥已落下風,此時他並不好受,隻有被動挨打的份,卻失去了還手之力。
我給他的長衫又成了一塊破抹布,渾身上下布滿洞口,裸露出來的肌膚更是帶著觸目驚心的爪印,是那女鬼所留。
不過,青衫道長不虧是練成金剛不壞之身的人,女鬼的力量雖強橫,卻也不能真正損傷到他的肌府內髒,甚至那外臂所留下的創口,也正在以一種名眼可辨的速度快速愈合著。
青衫道長猶如一個打不死的小強,但卻撐的極其難受,看的出來,長此以往,他的金剛不壞之身,早晚會被女鬼擊破。
一旦青衫道長的金剛不壞之身被女鬼破掉,等待他的便唯有死亡一條路。
青衫道長再次被女鬼擊中,身體倒飛出去,狼狽栽倒在地,就摔在了我和白銘腳前。
我急忙彎腰將他扶起。
青衫道長卻急促道,“陳生,你還留在這裏幹什麼,快帶白銘走啊。”
我看了白銘一眼,發現後者不為所動,便語氣沉著的對他道,“青衫道長,我們來幫你。”
誰知,青衫道長並不領情,反倒是像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般,哈哈大笑出來,“你們幫我,開什麼玩笑,我再說一次,趕緊帶白銘走,再遲一分,我們誰也走不了。”
青衫道長扭身,再要與那女鬼想搏,被白銘開口叫住,她從懷中取出一物,托在掌心,問青衫道長道,“道長,你看這是什麼。”
“震......震魂珠?”青衫道長啞然失色,顯然認出了那是什麼東西。
“你從什麼地方弄來這寶物的,罷了,看來天不滅我,既有這震魂珠相助,待老道先滅了那女鬼。”青衫道長想要追問,但那女鬼轉眼又欺上身來,他隻好再次與那女鬼相鬥。
有震魂珠相助,青衫道長底氣大增,漸漸反敗為勝,奠定了必勝之局。
他雙手掐訣,抿於嘴前,念出了一段晦澀難懂的咒語,隻見震魂珠懸浮起來,立在了他的頭頂。
隨著青衫道長咒語念出,震魂珠漸漸放出光芒,光芒越來越盛,最後刺眼如金光一般,女鬼感覺不好,轉身想逃,卻已為時已晚,被那金光從身後追上,射的滿身窟窿,形體破碎開來,化成一片虛無。
而在將女鬼擊殺後,震魂珠能量耗盡,金光慢慢衰弱內斂,最後消失不見,其表麵生出裂紋,再難懸浮半空,落在地上,摔成了一堆粉末。
震魂珠所蘊含能量極其強大,但缺點就是隻能使用一次。
白銘有心想要幫助那青衫道長,其實幫他也是在幫我們自己,才不吝嗇的將這保命之物拿出,交予青衫道長使用。
“白銘,你於老道有恩,老道記下了。”
“青衫道長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