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溫欣照片意外出現在我車上之後,那個神秘人再次在我車上留下了別的線索。
之所以說成是神秘人,是因為我到現在還不能百分百確定,將溫欣照片放在我車上的人就是張明,未確定前的事難免會出現變數,雖然我心裏認定,就是張明無疑。
這次他在我車上留下的是一張紙,紙上寫的有字,內容是,想要救溫欣,就來輕夏咖啡店見我。
後麵沒有備注寫信人的名字,我仍難確定,到底是誰要見我。
而紙信上的內容,無疑帶給我極大的恐懼和震撼。
溫欣還活著?
可是他明明已經死了啊,屍體是我看著被火化的。
到此,我不能確定這紙信上的內容的真假了。
原來他之前給我看溫欣的照片,為的隻是要提醒我,溫欣其實還活著。
但一個死的不能再死的人,還會有複活的可能嗎?
我開始懷疑寫信人,背後真正的用意,他會不會隻是來拿謊話誆我,目的隻是讓我去和他見麵。
如果真是這樣,他又是出於什麼樣的動機要見我呢?
雖然我猜到要約我見麵的就是張明,但為什麼他要故弄玄虛,使出一些手段來迷惑我呢?
我不相信溫欣還活著,更不相信有人能將她複生。
但如果這僅是他使出來的伎倆,一眼便能看穿的謊言,為什麼又要撒出來呢?
思來想去,我決定還是去見他一麵,不管他是不是張明,或者是其他人。
由於時間緊迫,他在紙信上寫下的時間,是下午五點之前,而因為我發現這張紙條的時候有些晚,已經四點多了,所以也來不及去做什麼準備。
但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給白銘發了一條短信,“神秘人出現了,約我去輕夏咖啡館,我決定去見她一麵。”
白銘在收到這條短信後,應該會直接去輕夏咖啡館的,而之所以沒給她打電話,我怕她會阻止。
果然,白銘的電話很快就打了過來,我卻沒有接,最後她發來了一條短信,“你在哪兒?等我,我和你一起去。”
我想了想,決定還是回複她,“我已經動身去輕夏咖啡館了,你現在直接去那兒的話,應該還來得及。”
短信發出後,我便把手機放到一邊,發動了汽車。
路上,白銘又發來幾條短信,我看了看,都是一些勸阻我的短信,也就沒有回複。
不過,到了輕夏咖啡館的時候,臨下車之前,我還是給她回過去了一條,“我已經到地方了,你不用太過擔心我,我會小心行事的。”
很快,白銘的短信便回複過來,“我已經在路上了。”
我笑了笑,感覺這條短信給了我極大的安全感,有白銘做後盾,我還怕什麼。
進了咖啡館後,我先用目光在大廳裏掃了一圈,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目標之後,問咖啡館的服務員道,“有沒有單桌的等人的客人?”
“你是來找人的?”服務員看了我一眼後,問道。
我點了點頭,說,“是的。”
他看向了樓上,抬手指著道,“二樓208房,有一個顧客,之前倒是在前台交代他等人來著,如果有人問起的話,就讓他直接上樓上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