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道士卻信誓旦旦道,“那不就結了,陳生是我徒弟,你是我徒弟媳婦,我們可不就是一家人嘛。”
“可......。”聽著假道士的這些歪詞邪論,白銘想反駁他,一時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隻能看向我問道,“陳生,你啥時候拜道長為師了。”
“是啊,道長,你給個解釋吧,我啥時候又成了你徒弟啊。”我看向假道士問道。
“你們不需要知道太多,反正我說是就是,那先就這樣,你和陳生留下來,我去村東頭的那座祠堂。”假道士說完這句話後就閃了,隻剩下白銘麵麵相覷的看著我。
“我怎麼有時候感覺,這道長怪怪的。”
“我以前也是這種感覺。”
“那現在呢?”
“現在啊,現在習慣了唄。”
“噗。”聽到我的話,白銘忍俊不禁,噗的一聲笑出聲來,差點吐了我一臉口水。
笑完後,她又一臉認真的看向我問道,“實話說,你和這道長究竟是什麼關係,為什麼在落鳳坡的時候他就那麼幫你,這次更是不遠千裏,陪你來到了江南老家,我看他趕驢車的時候也挺辛苦的,愣是沒發半點牢騷,這要是擱在別人身上,早就撂挑子不幹了。”
“誰知道呢,萬一是他自己腦子有病呢。”
“陳生,我不許你這麼說,畢竟人家道長是誠心實意幫你的。”
我也知道,但其實就連我也沒弄清這假老道的目的和初衷到底是什麼。
他這麼處心積慮的幫助我,究竟是為了什麼呢?
總不能是因為我帥,人品好,他才會這麼趨之若鶩。
但如果這些不是,那就隻能說明他腦子有病了。
因為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其它更深的緣由在。
“算了,不管了,既然他想插手管這閑事,那就隨他去,反正這於我們而言,也沒什麼壞處。”最後,我索性這麼道。
“那希望這道長能始終如一,能一直這樣下去吧。”白銘呐呐,心中莫名多了一些顧慮。
她也說不清這顧慮是什麼,但總覺得,和假道士非親非故,得到他如此巨大的幫助,總有一些不妥。
如果,他以後要還呢?
以這些恩情作為要挾,那她和我的處境,將變得極為被動。
但也許,隻是她想多了,假道士並不是那種人。
假老道離開後沒多久,忽然有一個老婆婆找上了我們。
但應該說是湊巧才對。
因為老婆婆住的地方,離我和白銘不遠,甚至就在附近,她推門而出的時候,正好就撞見了我們正站在路上。
以農村人的熱情好客,而且這老婆年紀也大了,有些囉嗦,難免走上前來問長問短。
問我和白銘是哪兒人啊,為什麼會來到這裏,是不是找人之類的。
白銘不想多生事端,便想用話語搪塞過去。
於是對那老婆婆說道,“婆婆,我們隻是過路的,在這歇會腳就走了,你不用管我們,去忙你自己的吧。”
老婆子卻毫無自知之明,或者是根本沒從白銘的話裏,聽出她要趕自己離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