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怎麼說,有白銘從中調解和製止,我是假道士的架是再也打不起來了,也就剩下相互冷嘲熱諷的份。
他說我不好,我說他的不是。
最後兩個人吵到口幹舌燥,誰都沒有占到便宜,索性就住了嘴。
白銘見我們終於消停下去,也是暗自鬆了一口氣。
她是真怕我把這假道士激怒,到時不僅我要玩完,就連她也要一起受到連累。
假道士再扔下我們獨自離去,可就再也勸不回來了。
我卻沒有她這樣的擔心,一方麵是對假道士了解的足夠深,相信他幹不出來這樣的事,他要真幹出來了,我絕對會罵上他一輩子,假道士別的什麼都不怕,獨獨怕別人嘴上記掛著他,問候他祖宗十八代。
另一方麵是,我和假道士都知道,這隻是互相鬧著玩的,還真沒到翻臉不認人的那一步。
假道士自知有錯,是他無故找事在先,所以也就趁白銘去方便離開的一段時間,走上來對我道歉道,“怎麼樣小子,老道出手重不重?沒有傷到你吧。”
“你快得了吧,就憑你那三兩棉花重的力氣,還想傷到我,別做夢了。”
“嘿嘿,那是老道我手下留情,我但凡出手重一點,你小子早就玩完了。剛才打架的時候,我有意試了一下你的根骨,你小子還是不行啊,長進不大。”假道士看著我,搖了搖頭道。
“不行也比你強,你臉上的兩個熊貓眼,難道還是別人留下的?”我反唇相譏道。
“行了,是老道有錯在先,不該多嘴那麼一問,老道我給你道歉,諒你也不會小心眼,就此記恨上我,嘿嘿。”假道士說著說著又恬不知恥的笑了笑道,“話說,你昨天晚上到底是幹什麼了?”
話沒說完,便被我一巴掌拍在頭上,誰知這假道士早有防備,往後退了一步,導致我巴掌落空。
“算了,不想說就不說了,老道也不問了,這件事就這麼算了,以後誰也不能提起啊。”假道士又警告般的對我道。
我則直接白他一眼,懶得理會他。
恰在這時,族長到來,見到我和假道士後,遠遠鞠了一躬道,“道長,陳小兄弟,祭祀大會已準備妥當,現在我們過去吧。”
待走的近了,才發現假道士臉上的傷勢,一副驚不可定的樣子問道,“道長你這是怎麼了?是被人打了嗎?為什麼臉上的腫痕如此明顯,尤其是眼睛......。”
“眼睛怎麼了?”假道士打斷他的話,語氣故作強硬道,“老道我這是提前化了妝,你看不出來?”
“化,化妝?”族長訝異兩聲,隨即附和道,“畫得好,這狀畫得好,看起來就像真的一樣。”
恭維假道士一般,還伸出了一根大拇指。
但其實以那族長的眼力價,何嚐看不出,假道士是在之前挨打了,隻不過現在祭祀大會要緊,他也無心關心這些細枝末節上的事,假道士說是化妝,那就是吧。
要是自己不順著他的意思往下說,萬一激怒了他,祭祀大會可就沒著沒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