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咕隆咚的洞穴隻有下坡,回頭看,四十五度角的斜坡也是頭頂高台之上,除非會飛不然根本不會有機會逃出去。
我沿著地洞走了一會兒,越發覺得陰冷。
“嶽老板他們不知道到了沒有,如果到了或許能搶在我們前麵拿到銀環十珀。”
我有些擔心,真是應了那句話,無心插柳柳成蔭,我和周東這麼一鬧被雪崩衝到了絕地,嶽老板他們正巧撿了個大便宜,說不定現在已經到了山頂位置拿到了銀環十珀,而我們……現在深入穀底,根本沒了去路,可是我卻覺得奇怪,剛才算出來的生門就在這地下,看來現在隻能往下麵走了。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知道嶽老板的脾氣,他如果找不到銀環十珀是不會放棄的,這個老家夥很霸道。”從不多說話的周東現在已經改了口,言語中多是對嶽老板的抱怨。
周東說的沒錯,如果我站在周東的角度考慮問題一定也會這麼想,寧可為了得到寶貝也要你死,誰能高興?
沿著斜坡山洞繼續向下走,走了沒幾分鍾,我忽然發現一件怪事,這地麵上有些地方升騰著霧蒙蒙的白氣,有些地方卻沒有,就好比被豎著分割開了,潺潺的流水聲還在腳下滾動,聽起來真真切切。
走了幾個小時也不見終點,這下可好,後麵也是黑咕隆咚,前麵也是如此,我們三個又成了這裏的遊蕩者無路如何也出不去了。
我看了看手表,現在已經到了晚上,也該休息休息了,不過覺得惡心周東好像害怕我和白銘,他竟然離的遠遠的,坐在對麵,和我們隻見還放了一些石頭,防備的意思很明顯。
“喂!你小子幹嘛,我和白銘還能害死你?”我納悶的問。
周東聳了聳肩膀說:“這可未必,雖然你們原來沒有殺我的想法並不代表現在沒有,將來沒有,現在這裏根本出不去,你們兩個要是餓了說不定就能把我吃了,我不得不防備著。”
本來我很高興周東能說話了,可是沒想到,這廝說話還挺氣人,弄得我哭笑不得。
白銘立刻跳了起來,她白影閃爍,問天劍劍鋒已經頂住了周東的喉結,不到一厘米,那銳利的劍刃就能把他的喉管切斷,絕對不會半點含糊。
“周東!你說我們想殺了你,那我現在就殺了你,好不好?”
白銘你別……我有些納悶,為什麼自從上了雪山之後白銘這麼狂躁,她好像是變了個人,以前的白銘可不是這樣,她總是溫順無比,有話好好說,哪怕是和陌生人也是如此,可是現在,她暴躁的脾氣比我火氣都大,我甚至有種錯覺,我是個女人,她卻成了一個男人性格!
或許是白銘受到了驚嚇心裏不舒服了吧,要不然怎麼會如此變化?
周東張開雙手無奈的站了起來,他見我抓走了白銘的寶劍才露出了笑容。
“我是說可能又沒說一定,你們兩個一起,我根本打不過,總得我自己考慮考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