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聲音在安靜的深山裏格外刺耳,我屏住呼吸沒動,隻等著那聲音再次傳出來。
不過有些超出我的預料,聲音的方向竟然爬過來一條蛇,粗壯的蛇身體仿若手腕粗細,我毫不猶豫掏出了問天劍,輕輕揮動了一下就把這家夥的頭砍了下來。
蛇是冷血動物,雖然頭被砍了下來身子還是能在後麵來回的扭曲動彈,我沒管那麼多繼續趴在黑暗的地方看著,果然又聽到了那聲音再次傳出來。
哢哢!
這次聲音傳出來的位置和剛才還一樣,幾乎沒有位置變化,我有些納悶,一定是什麼東西在那不然怎麼會連續有聲音出來,不如繞路看看。
自從和假道士學了道法我渾身的潛能早就爆發出來,現在催動罡氣就能把天眼使出來,剛才還黑暗無比的樹叢現在看起來幾乎成了白晝,隻不過是黑白顏色沒有任何彩色罷了。
樓後麵的小路是個上下的斜坡,要想抓到那個家夥就得從側麵繞過去,我趕緊加快腳步過去查看,果然發現了端倪,黑暗中竟然看到那地方蹲著一個男人,這家夥正撅著屁股抽煙,手裏麵還拿著手機,優哉遊哉的德行像是在玩手機遊戲。
我真是覺得又好氣又好笑,難怪有毒蛇不停的從這邊爬過來,原來是這廝在作祟,不抓住他問個清楚我心裏還真是不舒服。
慢慢向前竄了過去,緊跟著往前走,忽然來了主意,不如把那些馬毛催動起來,包裹著自己的腦袋再說。
心隨我動!
暗中尋思道法口訣,說來也怪,右麵大腿的馬毛像是比風吹過的韭菜,稀裏嘩啦就從衣服裏麵鑽了出來,而且不算,這些馬毛開始迅速爬到了我的腦袋上,不到片刻,我整個腦袋都被密密麻麻的絲線包裹了起來,從縫隙裏麵能看到外麵的一切。
嗖!我猛的跳了一下,張開雙手,故意學著僵屍的步伐往前走,兩手直接去抓男人的肩膀,緊接著用力按了下去。
自從戴上了白銘給我做的銀環十珀手鐲,我衰老的身體早就恢複正常,現在力道出奇的大,按住了那個男人就不鬆手,那家夥瞬間躺在地上愣住了。
“你……你是誰,你要幹什麼。”
男人嚇壞了,二十來歲的年輕人,他戰戰兢兢的瞪著眼睛看我,那驚恐的眼神仿佛看到了閻王老子,哆嗦了半天已經語無倫次。
“大……大大大爺的,你鬆手,鬆手,掐死我了,饒命啊!”
男人結結巴巴勉強能說出來話,驚恐萬狀臉都白了。
我雙手稍微鬆開一些,不然這家夥連驚嚇帶憋悶弄不好就死在我手裏了。
放鬆了一些,男人終於緩和了不少,我晃了換身子,自己被馬毛包裹起來的腦袋愣是對著他的臉湊了過去。
“你為什麼害我們,剛才毒蛇把我咬死了,我已經成了鬼,你說怎麼辦吧,我想找個替身,不如上了你的身……”
我把聲音壓低,故意學著鬼叫,不是我學的像,是我接觸的太多,猙獰的聲音配合著渾身發抖的動作,再加上這驚世駭俗的臉孔,我估計就是到了好萊塢別人也都給我個滿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