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潔走了,現在關嚴的房門根本推不動,無奈我和白銘隻能靠著坐下。
冷鋼靠著牆角正在發愣,忽然外麵傳來了腳步聲,那聲音十分細微,聽起來好像是有人特意躡手躡腳裝出來的動靜。
奇怪,難道外麵有什麼人不成?
“真是鬱悶,看來金老板是誤會我們了,咱們不知道該怎麼辦,外麵還有人看著,真是倒黴。”
冷鋼坐在空房子裏抱怨,他卻捂著肚子來回挪動身體,輾轉反側好像哪裏難受似的。
我也跟著納悶,剛才看冷鋼還好好的,怎麼現在成了這幅模樣,隻見他臉色發白眼睛亂轉,好似身體十分不舒服的樣子。
“冷鋼你怎麼了,不會是身體哪裏不舒服吧?”我有些擔心,畢竟剛才從地洞出來已經過了好久,真不知道他是不是受傷了。
冷鋼捂著肚子,表情猙獰,那樣子難受的很。
“我真是不太好意思說,我想拉屎,這裏麵實在是太小了,我有些不好意思。”
我真是哭笑不得,現在才知道人有三急有多痛苦。
“那你就拉唄,蹲在角落裏自己解決,我不會看你的。”我捂著鼻子說。
冷鋼苦瓜的黑臉看著我,表情極為痛苦。
“你別逗了行嗎,要是我自己和你在這裏我當然不會忍者,可是你媳婦也在,那多不好意思。”
白銘已經驚呆了,兩個男人在談拉屎的事情,她現在也不好插嘴,隻是轉過頭,她似乎已經嗅探到了冷鋼的味道。
時間過去了幾個小時,我還沒找到出去房子的方法,這鐵皮房子原本是放物資的鐵皮房子,密不透風,隻有一扇門已經被鐵索鎖好了,現在唯一能出去的方法就是把房門打碎才行,不過我現在沒有一張符咒,東西全都被收走了,隻能作罷。
天色黑了,窗子開著,時不時飛進來一隻蚊子圍著我的臉嗡嗡叫,那聲音有些刺耳,剛開始還好,不過到了幾個小時之後,天色越來越晚,蚊子越來越多,一轉眼的時間,密密麻麻的蚊子已經把這房間充滿了,尖利刺耳的聲音簡直能把人吵得頭疼。
我不停拍打著蚊子,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半夜,就這樣,水也沒有吃的也沒人管,餓著肚子已經難受的要命。
冷鋼躲在牆角已經睡著了,白銘則把衣服蒙住了頭,她生怕那些蚊子把自己的臉蛋咬破了。
“陳生,我看我們是死定了,就算金老板不殺了我們,我們在這裏沒吃沒喝,早晚也要餓死。”白銘悲觀的言論讓我有些沉悶,不過仔細想想看還真是那麼回事,如果再不來人送吃的,估計我們全都會被餓死了。
“噓!外麵好像來人了。”
我忽然聽到外麵有了聲響,沙沙的聲音在遠處傳了過來,那聲音由遠及近,不多時已經到了門口的位置,不過有些奇怪,這腳步來了又走,走了又來,來來回回好像在房子周圍放了不少東西,不到片刻,外麵好像傳來了打火機的聲音,啪嗒一下,忽然冒起了濃煙,隔著窗子能見到密密麻麻的煙霧,白色的氣息飄蕩在四周,嗆嗓子的味道分明是有人在放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