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釘子板中間又穿了個長長的杆子,不過這杆子是經過精挑細選的,柔軟的杆子帶著十足的彈性,長杆子掛著釘子板,我隨後用藤條拴著釘子板的後麵,長杆子固定在一棵大樹的樹幹上。
三個人用力拉著藤條向後,藤條上麵拴著活結,活結中間穿了個小木頭,這小木頭卡在地麵一塊大石頭的縫隙裏,很簡單的彈簧陷阱已經做好了。
隻要有野豬什麼的從對麵跑過來,我就會鬆開小木頭機關,柔軟的杆子就會彈出去,隨後,那四四方方的釘子板就會在長杆子的帶動下飛出去猛烈攻擊,密密麻麻的木頭釘子絕對會把野豬的身子穿透。
其實我這也是跟周東偷師學藝,沒想到現在竟然用上了,一切東西準備妥當已經過了兩個來小時。
我累了,坐在大石頭上休息,簡直累的氣喘,陷阱準備好了可是沒有誘餌,我正琢磨野豬該怎麼會上鉤,歐伯卻慢吞吞的走了過來。
“陳生,你小子還挺厲害,我和小溪去挖節骨草,這野豬最喜歡吃節骨草,等我們弄回來放在地中央,野豬就會來吃,然後你用陷阱,懂了?”
歐伯是山裏麵的老人,這山裏麵有什麼東西,什麼東西幹什麼用的自然比我清楚的很,我沉悶的心立刻亮了。
“好啊,你們兩個去吧,我就在這裏等著就是了。”
我美滋滋的躺在了青石板上休息,頭頂是湛藍的天空,幾朵雪白的雲彩在上麵飄蕩,隨著微風吹拂,清新的空氣立刻鑽進了鼻息,那種感覺別提有多美。
閉上了眼睛,我竟然睡著了。
“陳生,你太過分了,你和那個女孩走的太近,你就不怕我生氣閹了你?”
不知道怎麼回事,白銘忽然站在了我身旁,她穿著一件我從未見過的黑色長褂子,那褂子很長很寬大,隨著風吹,黑色褂子裏麵露出了白銘的身體,裏麵穿著白色的套裝,這裏麵的我認識,好像是我們一起逛街去買的吊帶套裝。
白銘臉色陰沉,銳利的眼神盯的我有些羞愧。
沒錯……我和張小溪的關係有些暖昧,不過我從內心裏知道,我對她就是個兄妹的情分,除此之外沒有一點其他的。
不過對白銘來說並非像我這麼想,她隻是個旁觀者,或許在她看來我就是在和這個身邊的小美女勾勾搭搭。
“白銘你別生氣,聽我解釋,我和張小溪沒有任何關係,我們隻是兄妹,我是什麼人你還不知道嗎?”
我趕緊坐起來解釋,其實白銘對我和張小溪的事情應該心知肚明,不過作為女人,吃醋或許也是在所難免的。
白銘冷冰冰的臉忽然露出了慘笑,她凝視我的雙眼,原本黑色的眸子現在卻突然顯露出了血色。
鮮血染紅的雙眼讓我吃驚不小,白銘的眼睛充血分明像是個活僵屍,滿臉的怨氣更是衝天。
“陳生,這就是你的暖昧害的,我已經死了,我死了都不會放過你和張小溪,你們就是一對狗男女!”
我正要解釋,白銘卻張開了雙臂,黑色的長褂子敞開了,等這套褂子敞開的那一刻我吃驚不小,這褂子裏麵分明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