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花書院之內老儒門的出名人物齊聚,在他們看來這是生死攸關的一戰,同時也是重現輝煌的一戰。
在最外圍那些弟子們進行防禦,如果這些弟子的心中並沒有多少底,天海的事情現在已經傳了過來,大家都是心有餘悸。
葉麗麗是儒門之中有名的女秀才,也是少數能夠在當時揚名的儒門女弟子,不過隻要是女人就有妒忌心。
她這時板著臉說:“也不知道這幫人是怎麼想,居然敢來山越挑釁咱們儒門,我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尤其是他那個老婆,一點都不賢良淑德,肯定沒有讀過女戒,就是一個悍婦而已,也不知道勸自己的相公向善。”
秦英勳也算是比較有名的後起之秀,這時在一旁輕歎了一聲:“那女人我曾經見過,確實是一個刁蠻任性的小姐。
說起來我和趙教主還有過一麵之緣,當時他正受到這個女人的虐待,我覺得他能走到今天這一步,這個女人的影響肯定不小。”
畢銘在一旁說道:“不知道你們是怎麼讀的聖賢書,難道不知道不能在背後說人嗎?”
賈慶平這時也在一旁附和著說:“我覺得畢兄說的沒錯,背後說人不是君子所為,算起來我和趙公子還並肩作戰過,他絕對是一位英雄人物。
而且這一次說起來,這應該算是我們找事在先,人家明教遠在回疆,我們卻偏偏跑到人家那裏玩陰謀詭計,難道還不允許人家打上門。”
“賈慶平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看你就是一個軟骨頭,一個愛慕虛榮吃裏扒外的東西,你不會是想捧人家的臭腳吧!”
一個年輕人大步的走了過來,他正是名心書院魁首高雲飛的兒子高誌毅,說起來兩個人的地位,倒也是天地之差。
不過因為兩個人並不是一個書院,雖然地位上差距很大,賈慶平到時也不怵他,立刻就反駁道:“高新這麼出口傷人不好吧,我不過闡述一個事實而已,難道現在連實話都不讓說了。”
生花書院新的首席教習吳世民,這時從一旁走過來,一張臉陰沉的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要發生爭吵?”
高誌毅一臉不屑地說:“還不是你們生花書院的人,這個時候居然替趙一鳴說話,我們來幫助你們主持公道,你來還是來錯了。”
賈慶平這時立刻說道:“我什麼時候聽人家說話了,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難道現在我們儒門是一言堂,不許有其他的聲音!”
吳世民從鼻子裏哼了一聲說:“如今大敵當前,你還在這裏妖言惑眾,還不趕緊向高公子道歉。”
賈慶平十分不滿意的說:“不知道我哪裏做錯了,居然要向人家道歉,吳教習根本就沒有弄清楚是怎麼回事,也沒聽我到底說了什麼,就這麼武斷不好吧!”
吳世民到時候一看,有很多其他書院的學子圍觀,感覺一張臉掛不住,很生氣的說:“高公子是高魁首的公子,難道還能冤枉你不成,你應該知道尊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