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然可以拉攏這個男人,就不用授命王恭,到時候……
前赴後繼的孫知府,虎視眈眈的覬覦九千歲的名頭,為了那一昔的欲望,孫知府決定背叛王恭,若然得到許景衡的配合,天下已然到自己手裏大半。
“你雖然不在朝堂,有祝公子的幫襯,倒也是有些許的人脈。”
孫知府豔羨的望著麵前的許景衡。
祝玄衍雖然同意了他張貼告示,尋找他們四人,不過也就是相當於貼上了一個尋人啟事罷了。
若是找到許景衡,怕是對於自己的事情,根本就是不屑一顧。
他不能讓那個女人,平白無故的犧牲,這樣對於他來說,也太是可惜了。
“我呢,也沒有別的事。”
孫知府望了望身後的葉蓁,這個女人,並沒有多大的本領,對於她們來說,也就是一個拖累。
若是說會了醫術,會醫術的人,滿天下都是,根本就不缺葉蓁這一個。
“隻是想告訴你,現在你知道不知道,鋪天蓋地的告示,說是在通緝你們。”
孫知府麵帶愁容,望著麵前的許景衡,似乎有百般的不忍,望著麵前的男人。
許景衡既然並不知情,孫知府索性惡毒一次,將這過錯歸咎到他人的身上,也省的給自己帶來些許的麻煩。
“通緝?”
許景衡蹙了蹙眉頭,警覺的望著麵前的孫知府。
夜貓子進宅,他是沒安好心。
這個諂媚的男人,許景衡是聽說過他的為人,謙卑有理,倒是看不出絲毫的歹念。
不過,當他踏進這破廟,屏退身邊的打手之後,許景衡便篤信了,眼前的這個男人,並不是一個可以信任的人。
沉寂的破廟裏,葉蓁警惕的站在許景衡的身後,雙眸注視著麵前的男人。
這個孫知府,所做的事情,葉蓁也是知道一些,隻是沒有想到,這個恬不知恥的男人,竟然敢公然出現在他們的麵前,莫非他是不擔心,自己已經將孫知府的惡行,告訴給許景衡聽了嗎?
“相公……”
葉蓁緊蹙眉頭,雙眸凝視著許景衡,眉宇之間暗藏著對孫知府的不滿。
眼下,他並不能公然的猜穿孫知府的本來麵目,身邊的小公主,還有自己,都會是許景衡他們的拖累。
“蓁蓁你怎麼了?”
許景衡自然明白葉蓁的意思,不過也是故意挖苦著孫知府,眼前的孫知府並不敢對自己怎麼樣,除非京城有人下令,對他格殺勿論,那就另當別論了。
眼下姑且不說,誰會是那個替罪的羔羊,單看孫知府,便知道他並不打算對自己做什麼。
“相公,哎。”
葉蓁看出了許景衡的伎倆,從許景衡的身後走在了一旁,而後十指交叉跟許景衡緊緊握在一起。
“奴家能怎麼樣,不過是受了點委屈,不過不知者無罪,也不能怪罪人家。”
葉蓁幽幽的說著,雙眸凝視著那個神情淡然的孫知府。
這個男人知道自己的關係,在葉蓁離開清水鎮的時候,祝玄衍已經寫了書信,告知那個男人,讓他好生的照顧。
若然說孫知府不知道還到是可以原諒,不過這個孫知府似乎所有的事情,都是揣著糊塗裝明白,這一切,許景衡自然看的出來。
“許夫人果真是宅心仁厚,。”
孫知府悠然的說道,話語裏全都是對葉蓁的讚許。
“孫大人說笑了。”
葉蓁冷哼著,這個歹念的男人,處心積慮的想讓小公主她死於非命,就衝著這一點,葉蓁也篤信了,孫知府的貪婪,迫切的讓他成為一個殺人工具。
“夫人……”
“既然孫大人有事找在下,不妨直說。”
許景衡懶的理會麵前的孫知府,也就隻有他會選擇原諒,佯裝著不知道這個男人的惡毒。
“許公子……”
孫知府慢條斯理的靠近許景衡,小聲的說道,“你想現在想想,要想保住許夫人的性命,唯一就是得跟我合作。”
淫邪的男人,諂媚的恭維著許景衡,深怕他的一句話,讓自己計劃落空。
“合作?”
許景衡百思不得其解的望著麵前的男人。
“對。”
孫知府迫切的的等待著許景衡同意自己的意見,這讓孫知府更加的迫切,滿眼期許的望著麵前的男人。
許景衡並不是一個愚蠢的人,他明白孫知府的意思。
此刻若是不同意他的建議,有些事情,便不會那麼輕易,就比如說許景衡他們的安危,首當其衝,就是一件危險的事情。
“許公子,你可要好好考慮清楚啊。”
貪婪讓人別的根本就不是那麼良善,連同最根本的道義,都變得不複存在。
許景衡是誰,京城大員的子孫,又網絡各地的大人,關係全是不錯的。
“這個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