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玄衍搖了搖頭,苦笑著,心中些許的無奈,讓他不知所措。
“對了,讓你辦的事情怎麼樣了?”
祝玄衍話鋒一轉,忙是詢問著李煥卿。
“我辦事你放心。”
李煥卿拍打著胸膛,信心滿滿。
“希望真的如此,不然……”
祝玄衍抬頭望了望麵前的李煥卿,旋即又是低下頭。
“不然什麼?”
“能是什麼。”
祝玄衍無奈的搖了搖頭,顏色的這個李煥卿,口舌招尤,才會淪落到被地軍包圍的下場,才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親人,遠離自己的身邊,才會……
祝玄衍讓李煥卿辦的事情,一來李煥卿是喜好女色,自然是清楚那些個女人,懂得在男人身上挖空心思,也能從中洞悉這些個女人的意圖,不至於讓人利用了。
另外,擔心的也便是,李煥卿口舌招尤,怕是招惹了不必要的麻煩,又是沉迷女色,到時候自己分身乏術,根本就沒有辦法應酬。
“這一點大可以放心,我辦事自有分寸。”
信口信誓旦旦的承諾著,卻忘記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李煥卿在尋找葉蓁下落的同時,還是關心著能否為許景衡物色其他的獵物,這樣一來,用另外的一段感情,填補許景衡的空虛,也是無可厚非的。
“但願如此。”
祝玄衍抬頭望著麵前的李煥卿,不經意間卻是看到了一臉黯然的蕭雲素。
人世間的感情,大抵就是如此吧,這個女人,徹底沉淪在自己編製的情網裏,在正角消失之後,便是會卷土重來,這種癡迷的感情,除了讓人可憐之外,也便沒有了別的。
祝玄衍長歎了一口氣,漠然的離開了這裏,身邊的狀況,讓他一籌莫展,如果再不做打算,要是讓王恭的人知道了情況,怕是那錚錚的鐵騎,便會卷土重來。
戰爭對於他們來說,本就是一場持久戰,他們不能還沒有開始,便將自己的原則,被那個隻手遮天的王恭破壞。
祝玄衍離開了,帶著警惕的心思離開了,燕嶺的上空,時不時的傳來一陣又一陣訓練的聲音,那聲音不絕於耳。
不過,卻是讓祝玄衍無奈。
畢竟他們並不是精銳之師,祝玄衍也有些擔心,是否真的能夠對抗那些惡貫滿盈的人。
湛藍的天空中,偶爾有飛鳥的痕跡,隻是一瞬間,便消失不見了蹤影。
所有的一切,都在有序的發生著,隻是他們渾然不覺,王恭接下來會如何對付他們。
不過想想,他們也不想知道,畢竟有些時候,過於介意,對於他們來說,根本就不是一件好事,隻會讓自己一籌莫展,徒增煩惱。
燕嶺腹地,葉蓁悄然的坐在石頭上,一旁放著葉蓁的繡花鞋。
將腳隨意的放在了麵前的潺潺細水裏,悠然的享受著靜謐的生活。
葉蓁很喜歡這樣的感覺,似乎所有的一切,都是讓葉蓁神清氣爽。
在這裏,她可以回味著過往的幸福甜蜜。
“……你到底是誰?”
那劍氣逼人的男人,一雙如鷹般的雙眸,充滿寒意的逼迫著自己,似乎自己對於他來說有不共戴天的仇恨一樣。
“我能會是誰。”
花容失色的葉蓁,被許景衡提了起來,那淩亂的衣領,讓葉蓁有些許的不舒服。
在這個朝代裏,哪有什麼保護自己不露春色的東西,自然讓這個粗魯的男人一下子,便是將春色裸露了出來,雖然隻是丁點,卻是讓葉蓁尷尬不已,男女通紅。
“你是女人?”
大吃一驚的許景衡忙是背過頭去,這個冷若冰霜的男人,這個留戀煙花之地的男人,腦海裏依舊是秉承著男女授受不親的記憶。
“女人怎麼了?”
不服氣的葉蓁,隨手抓著許景衡的胳膊,抗爭著許景衡的挑釁。
對於許景衡對女人的不滿,葉蓁作為新時代的女性,根本就是不滿。
在她的心裏,男女本身就是該平等的。
倔強的女人,撅著嘴,直勾勾的望著那個背過頭去的男人。
“呼……”
然而就是葉蓁的挑釁,許景衡突然的轉過身來,直逼著葉蓁的臉頰,將她壁咚角落裏,不停的喘息著粗氣,那灼熱的熱浪打在葉蓁的臉上。
“好討厭啊。”
坐在河畔的葉蓁掩嘴笑著,那一刻的男人,在葉蓁的眼裏是一個輕薄的浪子。
初識許景衡的時候,那如瀑的秀發,被綰成了一個髻,在二十一世紀的今天,那便是丸子頭,隨意飄逸下來的兩縷頭發,將他襯托的格外的迷人,如同葉蓁追尋的小李飛刀一般的模樣,是那樣的迷人,尤其是那雙震人心魄的雙眸,讓葉蓁臉上被緋紅掩蓋著。
許景衡劍眉英挺,宛若黑曜石的雙眸,蘊藏著銳利,鐫刻的五官,棱角分明的輪廓,頎長身材,任一個女人,都會被他無懈可擊的顏吸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