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輕淡地說:“沒有什麼人比你坐在這裏陪著我還要好。”
我啞言,林夏哥,那你是想怎麼樣啊?
問不出聲啊,他對我是那麼的嗬護照顧。
就是坐在這走廊上,來來往往的護士還是多看二眼林夏,他畢竟是太出色了。
林夏的資料會輸入電腦係統,也隻是吊了半瓶水的時間,院長就帶著主任,還有醫生等人親自來了,笑著一張臉:“林公子到這裏來,怎麼能屈尊坐在這外麵呢。不舒服得安排全麵的檢查,再讓醫生專門給林公子開藥,治療。”
林夏輕笑:“隻是小小的感冒,她非得讓我輸液不可。”
“不不不,感冒也是病,萬萬馬虎不得,你女朋友很關心你啊,小向啊,你快去讓醫生來給林公子量量體溫,再驗驗是由什麼引起的感冒,更準備的對症下藥。”
“是,院長。”
接待得,跟國家要人一樣。
最後安排去了高等病房輸液,林夏委婉地謝絕他們的打憂,我陪著坐在一邊,已經是有些薰薰欲睡的了。
本來是輸三瓶的,可好,這一驚動了院方,加了倍數,一輸就輸六瓶,換成我我非逃不可,林夏是這麼鎮定的人啊。
坐著有些犯困,就趴在小桌上,沒一會就睡著了。
等我醒來,是護士輕輕進來給換瓶,身上蓋著小毛毯,擦擦眼睛看著牆上的時鍾,已經指向七點了。
這麼晚了啊,我應該要回去了。
林夏客氣地跟護士說:“小姐,這最後一瓶不輸了。”
拔了針頭一手按著:“千尋,餓了吧,咱去吃飯。”
“這一天的時間,可真快,一下就過去了。”
“倒是。”
“林夏,嗬,我有件事想請教你呢,以前我在你家看到一些酒店管理的資料,你也有幾家在管理著,我很多不懂的,可以問你嗎?”
“當然可以。”
“很多很多的哦。”
“再多也可以。”
“好,我請你吃飯去,以後就會常去你家打憂你了。”
得,我什麼也不說,我要製造出林夏有女朋友的樣子,這樣就能讓紀小儀對林夏死心了。
我真不想看到她受傷啊,林夏他,壓根沒有把心思放在她身上。
去吃私房菜,我要買單但是人家老板卻說:“林公子能賞臉到我們這裏吃飯,是我們這裏的榮幸,萬萬不可談錢,不可談不可談。”
最後還送了我們一堆新鮮水果,離開的時候我歎氣:“老想著請你吃飯的,可最後,卻總是這樣子。”
林夏就笑,外麵霓虹燈的光芒很柔和,照在他的臉上,是那麼的好看,他懶懶一笑,真的很誘惑人。
“還不舒服嗎?”
“不會。你想請我吃飯,你看看什麼時候有空啊?”
“周三下午我沒有排課。”
“那就周三,你做給我吃如何?”
“行,那你來接我下課,最近有點兒懶,嗬嗬。”
他說:“好,明天我就接你去上課,也接你下課,你不懂的酒店管理,我給你講,準會比你們教授講得多的。”
“林夏哥你太好了,那就這麼說定了。”
他依然是堅持要送我回家,我想著他折騰回去,也是挺晚的了,紀小儀也應該走了。
但是做這些事,心裏有些愧疚。
我覺得挺對不起她的,她對我是那麼好,然而真不想她受到什麼傷害。她對人,對事,對感情,都很認真。
林夏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換了別的男人,敢甩紀小儀的話紀小北不滅了他,可是林夏卻也是個人物啊。
一句沒有感情就好了,現在的感情沒有強迫得來的,令人痛恨一點就是你太好,我配不上你。如果是這樣,叫紀二姐情何以堪。
動了的心,雖然紀小北強迫著叫她不許,但是心是管不住的,就是自已也管不住的,正如我一樣,我知道愛紀小北,會很辛苦,我們可能一輩子都不可以堂堂正正在一起,可是我管不住自已的心,我仍然還是想要愛,貪戀愛,就與他在一起。
是紀二姐打電話過來的,很抱歉地說:“千尋,真不好意思,現在才給你電話。”
“沒事,紀二姐在忙,我也是沒有什麼事的。”
她輕笑:“說吧,千尋,我現在在家裏。”
“就是問問小北有沒有回家,他最近不老實啊。”
“不會吧,小北很少回家的,我哥回來了,小北跑的夜店是多了些,不過小北對你怎麼樣,我想這世上最清楚的,就是你了。”
我輕笑:“那是,就是打電話給紀二姐問聲好,也沒有什麼事的。”
再閑聊幾句,就掛了電話。
有點卑鄙啊,紀小北打電話給我,我沒跟他說這事,他不喜歡我和林夏走得近的,要是知道是因為這些事,一定會責怪紀二姐。
他比較蠻橫,不太懂得女人對情與愛的期盼。
紀小儀注定了會傷心,可是可以選擇輕一點的傷。
大早我下去,林夏就在等我了,而且看上去很有精神的樣子,可見身體真不錯,要是換了我,感冒沒有十天半個月,難以複原,而且感冒可以感到很極致,咳嗽都可以咳到吐。
拿了早餐給我:“不急,慢慢吃,時間還早,我開慢些。”
“會不會很麻煩你啊。”
“千尋的事,不管什麼時候,都不會是麻煩,小腦袋瓜子,想得還真多。快吃,豆漿是現榨的黑豆漿,放的蜂蜜。”
在校門那林蔭道上下了車,他依然是轉過來給我開車門,把包包給你:“這包有點兒舊了。”
“但是這個包能裝下很多書,挺好的,林夏哥,我先進去了。”
愧疚啊,唉。
像是戀人一樣,中午下課還來接我去吃飯,他說在這學校對麵的小區買了套房子,空著也是空著,讓我中午犯困就過去小睡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