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洗了澡上來睡,抱住我的腰輕親我的耳垂:“千尋。”
我輕聲地說:“林夏,我今天好累呢。”
他便隻親親我的臉頰:“那早些睡。”
我閉上眼睛卻無睡意,靜靜地聽著,寂靜的房裏,沒有任何的聲響。紀小北沒有電話沒有信息給我,也許是沒有什麼事,這樣我就能放心一點了。
男人的欲望,在早上總是強烈一點,林夏是個正常的男人,不停地吻我的脖子:“千尋,千尋。”
他想要我,想要得那麼的明顯。
我想裝睡,可是他的手,卻是如此的熟悉我的身體,挑拔著,勾引著挑逗著。
睡得再沉的人,也會醒的,哪能一直裝下去,就是刻意了,林夏多聰明的一個人啊,我什麼時候逃過他的法眼了?
他在我的耳邊低聲地說:“千尋,給我。”
我在你的床上,你要我,我也沒有反抗的權利。
在你的身邊,做你的女人,聽你的話,我還記得的。
他很溫柔地不會弄痛我,前戲都做得很足,每次都要讓我得到歡愉,但是卻不會戴安全套,而且還會把種子留在我的身體裏,刻意地要我受孕。
他的目的,他沒有掩藏過。
彼此的心口都喘息著,他輕吻我的唇,滿眼都是濃得化不開的愛:“我的千尋。”
“你要去上班了,林夏。”
他去起身清洗,一會出來我便再去洗,依然倒了粒事後藥吃下去。
今天,是得去學校報到了。
李菲兒的電話,也沒有再來,小北也許是開始不任性了吧。
可一整天,都是這麼這麼的難受著。
走在學校外麵的林蔭路上,手機的信息震動著。
一看竟然是昨天李菲兒的電話號給我發的信息:天氣預報說今天不宜去滑雪,小北和幾個朋友去冒險了,我打電話他不接,你趕緊勸勸他啊,會有生命危險的。
我就使勁地打他的手機號,卻是一直不通的狀態了。
在對麵樓下看到了林夏,他笑容可掬在站在那兒,捧著一束潔白如雪的玫瑰,依然如純淨的水墨畫一般,清新永雋,引得很多人都看著。
“千尋。”他叫我。
我揚起笑走過去,他接了我手裏的書拿著:“如何?還能適應嗎?”
“嗬嗬,還能呢,也沒有什麼,很輕鬆的事。”拉過他手裏的花聞了聞,真是香啊。
“你精神不太好。”
“大概許久不曾這樣了,有點困,上去睡一覺就好。”
我心裏暗忖,也許沒有什麼事的,要不然的話紀之嫻也會給我打電話。
“是有幾分疲累的樣子,看了真心疼你。”
“我應該要好好鍛煉一下才好了。”
他握住我的手,扣著一直進去。
上了樓拉我到沙發那兒坐下,蹲下身子將我穿的鞋脫下來,提到鞋櫃那兒去,回來的時候手上多了雙棉拖鞋,給我穿上:“喝口水,我去拿毛巾給你擦擦臉就去睡會。”
“好。”
看著他拿毛巾把我手指也擦洗得幹淨的時候,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他笑:“怎麼了呢?”
“林夏,這麼早就下班,不務正業哦。”
他也笑:“上班不用太積,事業固然重要,但也不要當成第一,去休息一會吧。”
進去卻是睡不著的,拿著手機在被窩裏,看了又看,打他的手機還是一如即往地打不通。
也許我這樣是不好,真的很不好。
我歎口氣,也沒有再執著了,把通話紀錄給刪掉。
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覺,林夏開門進來瞧著我坐起身,寵溺地過來撫撫我的發,把壓彎的順正:“正想叫你起床,也睡了好些時候了,再睡下去晚上睡不著,白天你又沒有精神。”
我掀開被子,他拿了件厚點的室內舒適的衣服給我:“穿上,剛睡醒多穿件衣服。千尋,過二天是星期,要不我帶你去看醫生吧,總是覺得你精神不太好,怕你身體有什麼事?早些檢查的話,也能放心一點。”
我是最不願意去醫院了:“或者,過一段時間就好了,我犯懶得太久了。林夏,你聞到了沒有,好香的味道啊,你又做了什麼好吃的?”
“出來看看。”他笑著挑起眉把手給我。
我借著他的力氣一把站了起來,外麵的桌上擺著滿滿的特色食物,何媽在廚房裏忙碌著。
“何媽帶來的,特意讓我們嚐嚐,這些都是她家鄉的特色年貨。”
“我嚐嚐。”
拿了個吃:“有點辣,不過不錯。”
“少吃點,都是油膩的,吃多了就吃不下飯了。”
“林夏,吃東西就要百無禁忌,太精細的話才會弱不經風,這不行那不行,最後就是身體直接的不行。”
他笑笑:“成,你有理,一會吃飯叫我,我在書房做點事兒。”
“嗯。”盤腳坐在沙發上,按開了電視一邊嗑著炒得很香的無味瓜子,一邊看電視。
何媽帶來的青棗又大個又脆又甜,比林夏買的還要好吃。
不自覺地就把台轉到國際頻道,想要知道一些消息。然而,卻是有些失望的。
沒有消息,又估計是最好的消息。
何媽做了飯出來,林夏給了她一個紅包,她客氣地謝了又謝。
“何媽做的這辣子雞丁真不錯,你也嚐嚐。”
“太辣了。”他搖頭。
“吃吃嘛。”
“好,就吃一塊。”他夾了小塊的吃:“真辣,你愛吃多吃點。”
我吃得津津有味的:“我就挺喜歡吃的。”
他把雞丁夾到我碗裏,一邊看我吃一邊搖頭:“吃得像川妹子。”
吃完飯他說:“我帶你去消消食,今晚有個演唱不錯。”
“什麼演唱?”
“詩經。”
他對古詩詞還真的很上心,我卻是不太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