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FBI的調查也陷入了瓶頸。校車上的GPS被屏蔽,孩子們的手機被扔在了荒郊野嶺,負責駕駛校車司機的屍體也被發現。校車開的很小心,躲過了所有的攝像頭和可拍攝範圍。
直到加西亞有了意外的發現:“嘿,夥計們,這裏!”她叫了自己的同事,“你們一定想象不到我發現了什麼。”她將電腦轉了過來,對準了FBI的同事們,“看看這是誰?”指著電腦屏幕上的少年。
那是一個看起來很迷茫的少年,一雙湛藍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屏幕,好像透過屏幕能看見在座的一眾BAU。他的金黃色的短發有些亂,似乎剛剛被人揉過,而他的身旁是夾著滑板,笑容燦爛的黑發男孩。
“你們一定想不到,拉斐爾·溫徹斯特,他現在的名字。”加西亞臉上露著一份驕傲,“而且你們看這個,哦,為什麼我上學的時候沒有遇上這麼好的男孩子?”她說著,調出了一份視頻記錄。
錄像的人並不專業,因為他的手在抖動,很多時候還會把人晃出屏幕。不過很明顯他在試圖追上前麵那個踩著滑板的男孩:“嘿,拉斐爾,你得慢些,我要跟不上了。”他說完這句話,前麵的人就停住了。
“你要我帶你一起麼?”金發男孩的聲音很困惑,“比我想象的要簡單,我覺得帶一個人也不是不可以。”
“不不不,拉菲,滑板是單人運動。我隻是說,你得給我個機會拍攝你酷炫的動作?如果你別跑到我的前麵來。”拍攝的男孩越過了拉斐爾,跑下了樓梯,然後他對著上麵大喊道,“好了,現在下來吧!”
大概持續了一兩秒的安靜,然後他們看見一個少年托著滑板,沿著金屬的樓梯扶手一躍而下。滑板穩穩的卡在了扶手上,自上而下滑落,而那個少年逆著光,微曲起重心,在即將到達地麵的時候來了一個騰越。
滑板在空中轉了一個圈,先一步落在了地上,而少年緊隨其後,穩穩地踩了上去:“像這樣?”
“你簡直是個天才,拉菲!”拍攝的男孩很興奮,“我打賭你的水平比專業……”視頻到這裏就結束了。但是這麼長的視頻,足夠這些人看清那個被叫做拉斐爾的孩子,正是前些日子他們在辦案時,消失不見的查理。
“溫徹斯特?”瑞德首先注意到的是他的姓氏,不過加西亞很快就否定了過去查理所能接觸過的人裏麵,所有溫徹斯特的姓氏。這個姓氏雖然不常見,但是也不是多麼的稀有,範圍太大了,而他們目前的主要目標,是找到這些孩子。
“你是懷疑這一切都是溫徹斯特做的?”摩根看著加西亞,想了想還是找來了安東尼的媽媽。安東尼是單身家庭的孩子,他的媽媽養著他和他的弟弟,兩個孩子讓這個家庭變得比較拮據,不過她看起來很愛她的孩子。
“拉斐爾?那是安東尼最近走的最近的孩子。”她對安東尼的日常很了解,“我見過那個孩子,很乖巧,安東尼和他開的玩笑他都會相信。”記憶是她現在為數不多安慰自己的東西,“很聰明懂事,而且脾氣特別的好。”
安東尼媽媽嘴裏的孩子是BAU不曾見過的查理:“那麼他最近有沒有和安東尼發生過衝突?”
“衝突?不,當然沒有,實際上如果今天不出這個意外,他們約好了從小巷子玩完後,去拉斐爾家借宿。”安東尼的媽媽搖頭,“他們經常這麼做,我是說孩子的友誼真的很簡單,他們才認識一個多月,就已經這樣做了好幾次了。”
“小巷子?”**發現了個他們不知道的地方。
“就是一群孩子們玩滑板的地方,安東尼很喜歡這個,而拉斐爾很擅長。”出於長輩的習慣,她在放任孩子們去玩之前,都是調查過的,“那孩子在運動上真的很有天賦,安東尼經常說他很羨慕拉斐爾的運動神經。”
BAU對視了一眼,互相點了點頭。瑞德和摩根出門去找加西亞了,而這樣的異動自然引起了安東尼媽媽的注意:“你們為什麼要問這個?哦,天哪,不會是……”
“不,不是這樣的。”**看著安東尼媽媽驚恐的模樣,不得不安慰他,“實際上我們聯係不到拉斐爾的父親,所以需要通過拉斐爾身邊的人了解一下他的情況。”並不算是謊話,拉斐爾名義上的父親,被加西亞發現是不存在的人物。
安東尼的媽媽猶豫了一下:“你們如果想的話,我可以帶著你們去一趟拉斐爾的家。”她停頓,“安東尼和拉斐爾的關係很好,我聽韋德,我是說安東尼的弟弟說,安東尼甚至有拉斐爾家的鑰匙。”